就在刘昭准备对着另一个战阵破绽处展开攻击的时候,斜刺里忽然就有一抹锋锐的银光朝他这边闪烁而来,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险些让刘昭没能防备住。
只见他将本已打出去的黑色长枪挽回,以枪身勉强将那刀芒打开,但饶是如此,他的手臂仍旧被对方的长刀划开了一刀血口。
刘昭手部猛然发力,将对方的长刀震开之后,不由得凝眉看着眼前的马匪头目,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被划开一道口子的衣袖,眉头微皱。
在他的对面,那马匪头目在发觉自己的偷袭被对方发现并且挡下,不由得略显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在瞧见刘昭手上伤口的时候,却止不住得意地咧嘴大笑,神情显得极为得意。
他看着刘昭的表情,误以为自己的举动让对方感到害怕了,一时间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几分。
而刘昭低头看了一眼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的衣袖,只觉得心头气愤无比。
正当那名马匪头目想趁刘昭失神之际给他来上一刀的时候,却见眼前的年轻武者面色忽然就变得无比愤怒起来,甚至并非是做作那种,而是那种让马匪头目都感到
心中发寒,那无法作伪的愤怒。
这名马匪头目发誓,他今天头一回看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表情变化这么快,这么剧烈,又是这么地令他感到不安。
因为从他见到年轻人的第一面起,对方的脸上便一直是那种淡然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他都不在意一般,也就刚刚在与他们动手的时候,年轻人脸上才会闪有其他别样的神色一闪而过。
因此,头一回看到对方脸上展露出了怒意,这名马匪头目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刺骨的寒冷。
眼见那青年面色微寒提枪策马而来,这名预感不妙的马匪头目立即夹了身下战马的马腹驱策其退后逃开,避开年轻武者的锁定。
而就在他准备离开退如马匪之中的时候,他眼中一直紧盯着的刘昭忽然就有了行动。
只见那俊美无比的年轻武者一牵缰绳,胯下的战马便随着他的意愿朝着马匪头目冲来。
这一举动让这名马匪头目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见已经闪避不得了,这名马匪头目左右快速看了一眼,在瞧见某个战阵角落的时候,略微松了一口气,旋即一改此前的避战姿态,竟是调转马头
就迎了上去,显得十分果敢。
刘昭见此,眼睛微眯,将眼底的寒光稍微收敛了几分,旋即提着手中的大枪猛然向对方劈去,那势大力沉的劈枪,让拿刀的马匪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他也咬了咬牙持刀迎了上去。
随着彼此之间距离的接近,黑色大枪与略显宽厚的长刀接触在一起,随即火花崩闪开来。
那名马匪头目只觉手腕一麻,手上的兵器竟是险些被对方一招打掉,也幸亏他及时把另一只手抵了上去,压在刀背处,这才不至于被对方一起给劈碎脑瓜。
只是饶是用双手抵挡,来自那杆漆黑长枪的力量仍旧让他双手发麻,有些难以支撑。
而在他对面,刘昭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枪头再度往下压了几分,迫使对方身形缓缓低下。
对他这种天生神力的体魄来说,枪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不仅能够将其使用自如,并且还能将枪本身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无论是挑、刺、劈、扫亦或者其他,他同样可以做到最好,可以说,这种兵器几乎完美契合了他的身体素质以及他的个人偏向。
对于长枪,刘昭自然是喜欢得很的,
毕竟这种动辄就把人敌人来个透心凉,却又不会显得太过血腥的东西,可谓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武器啊…
显然,这货下意识地就忽略了此前他孤身灭了一个马匪营寨把那变成了一地血腥,外加刚刚几个马匪被他一枪敲爆了脑袋的事。
但由此也可看出刘昭在面对一些比较关键的场面时,通常都会使用长枪,而并非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