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与几人开口,一旁的小二便提着两坛酒走走了过来,轻手轻脚地将其放于桌上后,道了一声“公子且慢用”之后便赶忙离开了。
旋即刘昭便开始问起了方才几名汉子所讨论话题,“不知各位好汉方才所说的马匪过道一事,是怎么回事?”
三个汉子一听,怔了一下,正奇怪为什么一个公子哥会问这话来,方才那个对刘昭说话的汉子便直接道:“是这样的我兄弟三人本是进山打猎,谁知刚一钻进山林,便瞧见一大队没有标记的马匪从林外呼啸而过,之后我兄弟三人便赶忙离开了,连猎物都没打上几个。”
汉子说着说着,提起了一个蒙着黑布的狭小笼子,里边还时不时地有动静传来。
见刘昭好奇,便掀开了一角让他看了看。
刘昭
一见,是只野兔,便点点头,旋即追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可知那马匪往何处而去?”
那汉子虽然奇怪眼前这个公子哥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还是老实道:“我等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往西边而去。”
刘昭听到这个,顿感不妙。
林月的家便是在西边的一处小县城里,而那里虽然距离他们这里还有一天多的路程,但也难保不会被那些马匪给波及到。
忽然,刘昭低头看了看酒坛,随意地将酒坛的封口打开,向着桌上几名汉子道:“今日,从诸位这得知如此重要的消息,这酒便权当是我赠予诸位的礼物了。”说罢,便将酒坛往前一推,推到酒桌子中间。
几名汉子一听,纷纷有些困惑,方才对刘昭开口的汉子更是道:“无功不受禄,这位公子的酒,我等却是担当不起的。”
刘昭则是面目严肃道:“这位兄台方才与我所说之消息,便抵得上这两坛酒的价格,甚至还要还要犹有过之。”
那淳朴的猎人汉子不由得赶忙摆手,“这哪使得,不过是一个消息而已,公子你这两坛酒的价格,可是我等消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