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刘昭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上去,把对方牙都快给打掉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快到不远处的白狼卫们都没反应过来,眼见那不知身份的路人还想要对逃犯大打出手,连忙上来劝阻道:“阁下请手下留情!”
刘昭回头看向这些身着黑衣,腰间佩刀的京城卫士,面色淡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这些人的存在了,只不过相比于他们,眼前这个罪犯人反而更让他感兴趣。
那些白狼卫在看到刘昭的面容时也是吃了一惊,但显然没认出他来。
“敢问阁下名讳?”其中一名白狼卫向刘昭一抱拳,随即沉声问道。
刘昭思索了一下,震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京城刘好人是也!”
众白狼卫纷纷互相看了看,显然不太相信,这时,为首的白狼卫站了出来,朝着刘昭一拱手,道:“阁下,能否将此人交付与我们,此乃朝廷正在追捕的逃犯,关乎重大。”
刘昭瞧了瞧说话之人,发现对方腰间所悬挂的乃是银牌,心知这便是小头头了。
随即脸上表情纠结了一下,看得
那银牌白狼卫眉头挑了挑,许久,刘昭叹了一口气,道:“也罢,这人便交付与你们吧,不过,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这逃犯给伤了,你们看…”
众白狼卫又是一阵沉默…这时,为首的白狼卫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向前两步放到刘昭手里,嘴上道:“此乃治愈外伤的丹药,效果虽不如金疮药,却也不差,还望阁下莫要嫌弃。”
听那白狼卫这么一说,刘昭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手中这个小瓶子,随即点点头。
“那么,我等便先告辞了。”
白狼卫们一说完,便押着被刘昭打得不知道成啥样了的逃犯离开了。
原地,刘昭则是看着手上的瓷瓶,感叹道:“这样的逃犯,怎么不多来点。”
另一边,押着逃犯的白狼卫之中,有人看着这逃犯,忍不住感叹道:“京城真是鱼龙混杂啊,随便遇上个路人,就是内劲大高手的。”
一旁便有人接过话来了,“可不是嘛,方才我看那个人出手,那手快到我都看不清楚了,这个连陈领队都感到棘手的家伙,啪啪的三两下就被打倒了,也太厉害了。”
“收收声,曹任,回去的时候你
顺便去查查看记录在册的人里面是否有刘好人这个人。”
就在白狼卫们都在纷纷感叹的时候,中间那名银牌终于发话了。
名为曹任的白狼卫听了,忍不住挠头道:“陈队,刘好人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的,真要查吗?”
中年样貌的银牌看了看这些还年轻的白狼卫,沉声道:“京城中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不管如何,总归是要将其记上的,万一对方什么时候犯了事,我们也不至于跟无头苍蝇一样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年轻的白狼卫们纷纷点头,表示学到了学到了。
这时,又有一名女性白狼卫出声了,昏暗的日落下,对方的脸上满是花痴的神色,“不过,嘿嘿,那刘好人长得真是俊得很嘞,要不是要押这个家伙回去,我都想跟他说上两句的!”
那中年白狼卫一听,无奈回头瞪了这个家伙一眼,没好气道:“万事不要都只看脸,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学学!”
那女声则道:“诶呀,知道了领队!”
那陈姓银牌一听这充满敷衍的语气,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个宋晓序天赋在他领着的这一队里面虽然是最好的,可是这大
.大咧咧的性格让他一直感到头疼。
对方的天赋着实不算差,若是再过几年,说不得便能成为新的银牌了,可在陈铭看来,这姑娘的性格如果能改一改,说不得就快要超过他了,实在是对方实在是太适合走内劲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