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的陈庆看着自己傻姑娘这幅模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百味陈杂,就连那女儿亲手熬制的药汤,都变得寡淡无味了。
小姑娘可不知自己已经被自家老爹给看穿了,趁着对方喝药的功夫,便颇具期待地问道:“爹!爹!刚刚你跟刘公子在聊什么啊!”
陈庆差点就将口中的药汤都给吐出来,瞥了女儿一眼,“没什么,只是我在与陈公子交流一些捕鱼的经验而已。”
陈渔听完有些失望,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原来刘公子也对捕鱼有兴趣么?”
陈庆见女儿这幅模样,也不忍去打击他,只好轻飘飘甩出一句话来,“我们且在这住几天,等到刘公子来找我们之后再离开。”
小姑娘顿时瞪大眼睛,“诶诶
?为什么我们要等刘公子来之后再离开啊?”
陈庆实在是不想和这个脑袋一根筋的傻姑娘说那些弯弯绕绕的事了,直接了当道:“你只要知道我们大概会与刘公子随行便是了!”
说罢,敲了敲一脸迷惑的女儿的额头,心中则细细品味起了刘昭临走时说起的话。
“陈老这几日暂且在此住下,我刘昭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来找你们的麻烦,至于何时安全,只需等我下次便可。”
“不过届时,恐怕就要劳烦陈老一齐与在下舟车劳顿一番了。”
当时陈庆还想问一嘴到底是什么事,刘昭只是嘴角含笑说出几个字,便转身离去。
此时,回到无人街巷的刘昭忽然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个浑身都被漆黑罩袍包裹的人影静静的倚靠在墙边。
鸣鸟若是懂得刘昭上辈子的国语,此刻的心中定然布满卧槽!卧槽!卧槽!
在刘昭走后,他细细检查过了那些死者的尸体,得出一个结论,“此子天赋异禀,加以培养,或许有希望能够超过自家主人!”
于是趁着刘昭在客栈闲聊的功夫,他便书信一封,写给了远在边境的云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