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赚到的钱,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之
前的账目不算,以后一定会有他的一份,那个时候自己之前的亏空也能补回来了。
虞昶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让众人表决一下,是等着杨凡先一步去告状,还是他们先下手为强。
在工部贪污这种事的确是很多人都做了,他们内心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杨凡。
毕竟杨凡都已经从工部工程所得中分出了很大的一部分分给他们了,只是他们自己不知足,手伸的长了。
已经对不起了就不怕更加对不起了。
随着一个人下定决心表示自己会联名上奏后,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
最后只剩下房遗爱一个人没有表态。
房遗爱看着虞昶有些郁闷,自己的权利再一次被剥夺了,这一次的的确确是虞昶选对了时机。
只是自己是不是要一起联名上书,房遗爱早就有了决定。
默默地走上前,站到了虞昶的身侧。
这是他的选择,他也会跟着工部所有人一起踩杨凡一脚。
“既然如此,那我就即刻起草,遗爱为我研磨可好?”
虞昶对房遗爱伸出来友好之手,表示两人之前的隔阂不再追究。
进到内室,房遗爱真的办虞昶研起了磨。
虞昶一遍动笔,一边对房遗爱说道:“遗爱
今年有二十了吗?”
“晚辈今年二十有一了。”
“哦?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想当年你出生的时候家父还在世,曾让我送礼到房相府上,那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为表示亲近,虞昶甚至说了些房遗爱不可能去求证的话。
“一晃二十年了。”
“老夫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活一个二十年了,这尚书的位置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
“那杨凡在世不识时务,那《少年说》做的也是极好的,少年之人最多的就是时间。”
“当年我父三起三落最后才有如此荣誉,遗爱你不要因为一次的低谷就心生怨气,殊不知是在磨练你。”
房遗爱放下手里的活儿,躬身说道:“谨受教。”
“哈哈哈。”虞昶大笑道:“好好好,等将那杨凡踩下去后,这侍郎的位子还是你的,不过那个时候就要你好好帮着老夫管理这个工部了。”
“那是自然。”
房遗爱又开始机械性地研起磨来,这个活儿他在房玄龄那里不知道都干过多少次了。
每个动作都是有学问的,怎样才能让写字的人感到舒适,房遗爱都是做过研究的。
可是没想到第一次给房玄龄以外的人研磨竟然是这么难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