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知道,大多的一见钟情的缘由都是见色起意,荷尔蒙瞬间的大量分泌会导致大脑产生错觉,认为这是一种爱情,尤其是人在感受痛苦的时候突然有人注入了一些美好的时候。
为了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不是那么龌龊,杨凡没有刻意的去了解颜师古的这个孙女,甚至没有在找人询问她的名字。
有时候将一切都教给天意,也是一种乐趣。
但事实上是因为杨凡没有其他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接连几天的跪坐联系让他几乎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
跪坐在地上的时候还要将面前屏风上的文章背诵清楚,这对杨凡倒是小菜一碟,用脑子中的系统抄写下来,有人考的时候在找出来,就相当于自己已经背下来了。
颜氏的藏书实在是丰盛,在知道杨凡有了过目不忘的这种能耐之后颜师古甚至发动了整个家族的人轮流在杨凡面前翻动书页。
一边是面前的书页文字,一边是颜师古的鞭子,杨凡很难两相平衡,有时候一注意书本上的文字,自己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迎接他的又是一鞭子。
几天后又开始进餐礼仪的学习,连吃饭的时候颜师古旁边都放着那根让杨凡心惊胆战的
鞭子。
虽然是在受罪,一想起颜师古曾经对他说的那番话,杨凡也就忍耐了下来。
颜师古告诉他,一直以来他不被人接受的原因之一就是自己不能融入朝堂的体系中,不知礼不懂礼的问题才是导致杨凡不被接纳。
一个人可以特立独行,但需要他守礼的时候一定要做的没有任何人能挑出差错。
身上的伤还在增多,大多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到根本,颜师古手中也是由分寸的。
半个月的时间,杨凡终于能在一心二用的情况下尽量少受到颜师古的惩罚了,又过了几天后,受到更多惩罚的人变成了李恪。
杨凡背书的速度让李恪显得相形见绌,一个聪明而有勤奋的孩子被颜师古活活的打了出来。
这天,叫苦连天的人变成了李恪,因为他不能在同等时间里背诵和杨凡一样的文章。
幸灾乐祸的人也变成了杨凡,他也终于有时间去再寻找一下那位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孩了。
幸运的是,入夜十分杨凡终于在花园中的一处找打了那女子。
借着桌子上微弱的烛火,一会儿看看手中的书籍,一会儿看看天,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样美好的场面杨凡有些不愿意打破,站在回
廊里默默的看着。
不知不觉间油灯燃尽,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意犹未尽的女孩抻了一个懒腰,余光中看见偷窥的杨凡,先是一愣,而后变为笑脸,美妙的声音传到杨凡的耳中。
“你是在看星星还是在看我?”
杨凡略显尴尬的说道:“我在看星星。”
“二叔说,今天是个观星的好日子,没什么云彩,明明钦天监那里看星星更好,他就是不愿地带我去看看。”
“那有什么好的?等皇家书院观星台建成之后,那里才是看星星最好的地方。”杨凡撒谎连腹稿都不打,书院确实在计划建造观星台,可是那是好几期之后的事情。
“书院怎么能和钦天监比。”女孩还是有些不信。
杨凡走到女孩身侧,借着微弱的光看见女孩手中书籍封面上的文字。
《占元天经》原来是一本观星的书,怪不得一边看书一边望天呢?难道是个观星爱好者?
记得曾经的杨凡也是个喜欢用望远镜看星星的少年,不过在进入研究所之后就少有时间和精力去充实自己这种无关紧要的爱好了。
不过对于星星的知识还一点没有忘记。
“书院对于星象的研究课一点都不差,就说对星象的命名吧,书
院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的,你看那边,书院就习惯称它为金牛座,那颗星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