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丢了这么一个大丑,崔挹早就恼羞成怒。
更让崔挹气愤的是,他还没办法发作。
谁让他之前太过傲慢了呢,动不动就瞧不起杨凡的出身,顺带着就质疑杨凡的学识。
更过分的就是到处宣扬杨凡抄袭,每一次都是崔挹斩钉截铁的断定,“杨凡写不出《师说》”。
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你不是说我文采不行吗?好啊!我文采不行我承认,我上门找你讨教总可以吧?
什么?
我的文章你看不上?
呵呵,别逗了!
上次就是在崔氏父子带人逼迫下,杨凡才会当众写下《马说》。
结果如何呢?
那么多士人,都被当众打脸,《马说》原稿更是被皇帝当做宝贝一样抢走。
这种情况下,再来质疑杨凡的文采,是嫌自己的脸不够疼么?
崔挹羞愤难当,只觉现在每一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里都带着讥讽与嘲笑。
他这种人向来自高自大惯了,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你给我等着!”气急败坏的崔挹草草丢下一句话,而后头也不回的钻进马车,灰溜溜的逃回家去了。
国子监门口的学子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全都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方才发生的乐子。
有人眼见崔挹离
开,心里就动起了歪心思:“现在杨凡把崔挹那个蠢材气跑了,若是我能义正辞严的训斥杨凡一顿,那岂不是要在士林当中声名鹊起?”
想明白这点的大聪明学子,立即挤出人群,对着杨凡喝道:“杨凡,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别以为你会写两篇文章就有什么了不起,这里是国子监,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杨凡一阵惊诧,看着眼前这个跃跃欲试的胖子。
虽然他的言辞似乎很严厉,可杨凡却没从他眼神中看出有任何愤怒的样子,反而是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阵……
兴奋,对,就是兴奋和狂喜。
杨凡若有所悟,也不生气,而是笑吟吟的问道:“怎么,这位同学难道有什么高见,对某的文章有什么指教啊?”
胖子顿时脸色一白,心里慌的一批。
崔挹都不敢对那两篇传世名文说半个字,他这种奔着拉关系和扬名来的小家族士子,更加是文理不通,有如狗屁了。
眼见这死胖子不说话,杨凡不屑的冷笑一声,直接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国子监大门里里外外数百学子,竟无一人敢发一言。
长安城内外,如今都在轰传杨凡的大名。
之前大家都知道这小
子赚钱厉害,可谁也没想到杨凡居然还能写出如此寓意深刻的文章来。
抛开士人们的怀疑不谈,而今没有哪个人敢说这两篇文章不好的,也没有哪个人敢当众质疑杨凡的才华。
上一个这样做的崔挹,如今已经彻底成了长安城里的笑柄。
自那一日之后,已经很久不曾去国子监上学了,甚至连大门都羞于迈出。
不管杨凡怎么样,他的两篇文章迅速在长安城里传颂开来,并且通过长安城里的文人士大夫们,以席卷之势飞向大江南北。
与杨凡有关的商品,也随之受到追捧。
老百姓们的思想很朴素,他们才不管士人老爷们的那些龌龊算计,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顾虑。
在他们看来,杨凡能写出让士人老爷们都无话可说的好文章来,那杨凡所做的东西也定然是极好的。
之前本来就受到百姓们喜爱的全猪宴,再次在长安城里爆火起来,很多人家办喜事,都喜欢搞全猪宴来宴客。
受益最大的,倒是要数牙刷了。
虽然牙刷是放在晋王牙刷店里销售,打着的晋王李治的旗号。
可谁不知道李治是个九岁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