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艰难的高考岁月，杨凡就有了些同情，也就没了打趣的心思，一边将人往里面领一边微笑着解释：
“牙刷就是为了清洁口腔卫生的，有人口腔卫生不好，就容易出现蛀牙，早早的牙齿脱落。”
说完杨凡才反应过来不对，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小晋阳就苦着脸，肉乎乎的小脸揪得和包子一样：
“晋阳每天都有漱口的啊，为什么还
会掉牙？”
杨凡赶忙补救，解释道：
“公主殿下这是正常情况，每个人六岁左右都会掉牙，然后长出新的牙齿。”
小晋阳一脸惊喜，仰着头问道：
“是这样吗？”
杨凡点头，然后坏坏的转向晋王殿下：
“就是这样的，三年前晋王殿下也是这么过来的，殿下还有印象么？”
那个时候小晋阳才三岁，怎么可能记得？
倒是李治小脸一红，显然是想起了自己某个不那么光彩的过往。
小晋阳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高兴了，不过还是很注意形象，总有一只小手捂在嘴巴前面，以免被人看到她的门牙镬儿。
距离并不远，杨凡很快就带着两个小殿下来到牙刷生产的地方。
当两个小殿下亲眼看到老匠人们熟练的将松软的鬃毛装进牙刷把子里面，慢慢编织成一把牙刷的时候，两人全都看入迷了。
而且，杨凡看出来两人眼中的雀跃，故意问道：
“哎呀，这里人手不足，不知道两位殿下能不能帮忙搭把手？”
李治明显心动了，可他性子就是这样，马上又犹豫了。
小晋阳可没那么多杂心思，马上惊喜的问道：
“可以吗？”
在得到杨凡肯定之后，小晋阳马上欢呼一声，凑到匠人们面前。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一双
大眼睛充满崇拜，buling~buling~的看着你，是个人都会有强烈的表现欲。
匠人们的手脚加快，一支支牙刷接二连三的制造出来。
而且，在匠人们手把手的教导之下，小晋阳和李治也一人做出来一把牙刷。
虽然他们只是做了些象征性的工作，大部分还是由匠人们完成，但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还是让两位小殿下的成就感爆棚。
“杨先生，你看你看！”
小晋阳举着自己做的牙刷，兴高采烈的递到杨凡手里：
“你看，这是晋阳做的牙刷呢！”
杨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毫不吝啬的大加赞赏：
“哇，没想到公主殿下心灵手巧，都会造牙刷了。”
小晋阳被夸的眉开眼笑，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
杨凡乘机说道：
“这支牙刷，公主殿下打算送给谁呢？”
小晋阳一愣，她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杨凡不失时机的说道：
“公主殿下想一想，平日里皇后娘娘肯定很忙碌吧，若是公主殿下……”
“我知道了！”
小晋阳脸色变得很严肃：
“晋阳做的这把牙刷，要送给母后！”
杨凡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边上的臭小孩李治也变得若有所思，暗自琢磨着：
“我这支牙刷，若是送给父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