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而已。
伤害险不大,可侮辱性极强。
张慎己已经恨透了杨凡,咬牙切齿的赌咒发誓:
“杨凡狗贼,本公子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刚发完狠,张慎己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本就心情恶劣的张慎己顿时大
怒,不问缘由的破口大骂:
“一群废物,再吵到本少爷修养,我打死你们。”
在程处默这些人面前,张慎己不过是来历不明的低贱野种,狗屁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可在勋国公府内,张慎己就是家中的恶魔,凶狠恶毒,让家中奴仆畏之如虎。
按理说,张慎己已经发作,家中奴仆都应该吓的噤若寒蝉才对。
可奇怪的是,外面的喧闹声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有越来越吵闹的迹象。
张慎己本就心里憋着一股邪火,这哪里还忍耐得住?
也不顾后背上的杖伤,张慎己忍痛跳下软塌,将挂在墙壁上的宝剑拔出来,骂骂咧咧的就出了门:
“狗胆包天的贱奴,本公子今日不杀两个,你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勋国公府的规矩。”
提着剑,张慎己凶神恶煞一般冲出门外。
还没等他发作,院门外面就连滚带爬的逃进来几个府中奴仆,这些奴仆一个个鼻青脸肿,惨叫不休。
张慎己愕然,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咣当~”
巨响声中,半闭的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张慎己一抬头,就看见了让他恐惧的一幕。
程处默、尉迟宝林、房俊、杜荷、牛师赞、秦怀道……
一众长安城中顶级恶少鱼贯而入,将这个小小
的院子挤的水泄不通。
更让张慎己惊恐的是,这些人以往都曾经与他有过十分“亲密”的交情。
比如:
程处默的巴掌、尉迟宝林的飞脚、房俊的拳头、杜荷的小弟群殴……
此时的张慎己早已没了刚才的凶狠,脸色变得惨白,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结结巴巴的问道:
“众、众位兄长前来,小弟有、有失远迎……”
“少废话!”
不等他把话说完,房俊就不耐烦的打断,熊罴一般巨大的身形居高临下威视:
“说!你为何要撕掉节目表?”
张慎己都快哭了,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他就不装那个逼了。
还以为杨凡不过是个小小的市井儿,走了狗屎运,靠着给长安人清洁屎尿得了个破官,十分的好拿捏。
到时候威逼利诱一番,先把自己的节目安排好,再将杨凡的家财都劫夺过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哪想到一下捅了马蜂窝,不但引出了程魔王这样的瘟神,还把全长安城的少年郎都得罪了。
张慎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人群中的杜荷阴恻恻的问道:
“怎么,公孙野种,莫非你还不服气,想拿剑杀人不成?”
“铛啷~”
宝剑落地,张慎己终于哭了出来:
“小弟错了,小弟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