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程叔叔你定是误会小子了。”
“哼！”
程咬金傲娇的冷哼一声：
“量你也不敢！”
牛进达在边上不怀好意的接口道：
“你今天要是敢溜，他明天就敢带人来，把你这卫生间连房子带地全部都给你挖走
。”
杨凡再次满头大汗，他不敢赌。
这事换了别人，肯定干不出来，但是程咬金嘛……
雾草！
你这么个得意洋洋的表情是什么鬼？
杨凡已经无力吐槽，偷溜的念头也无奈打消，老老实实的开始讲道理摆困难：
“我没人手了啊！若是有人手的话，明日就却程叔叔家开工。”
程咬金大手一挥，浑不在意：
“这点破事算个甚？你要多少人，明日到我家去都有。”
“这……”
杨凡还有些不情愿，继续推脱道：
“可做这事，还需要熟练的匠人啊，最好是我以前那班老卒，可惜他们……”
“可惜个屁！”
程咬金不耐烦的打断道：
“陈瘸子欠我人情，老夫张口他必然不会推辞。不过……”
“小后生你这推三阻四的，莫非真想赖账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凡还能怎么办？
他怕他继续推脱下去，程咬金明天真得带人来，连房子带地一块给他挖跑了。
这该死的画面感，他又来了：
在杨凡的脑海中，程叔叔仰天狂笑，扛着个巨大的房子一路飞奔。
那房子上还挂着个晃晃悠悠的招牌，招牌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五个大字：
“杨凡卫生间。”
杨凡一阵恶
寒，未免这等惊悚事件真实发生，赶紧答应下来：
“那行吧，只要陈继等人来帮忙，有个十日功夫就能帮程叔叔建好卫生间。”
又对其他目光烁烁的老军汉们补充道：
“到时候各位叔叔伯伯们，也可以派些得力人手来，一边帮忙，一边学习。”
老军汉们这才满意点头。
老军汉们似乎也觉得欺负杨凡，有些不好意思，纷纷出言保证道：
“那行，花销多少，尽管报上来，总不能让你个小后生吃亏。”
“要多少人手，你报个数，总不能耽误你这小后生太多时间。”
“对对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们这些老汉能办到的，定不会与你推脱。”
杨凡本想客气两句，话到嘴巴却变成了：
“好啊好啊！小子现在最缺人手了，诸位叔叔伯伯在军中，有没有那些年纪大，不适合再当兵吃粮的？”
“有多少我收多少。”
杨凡是真的感受到了那些老卒的好处，虽然最后走了不少人，但那都是因为他们不理解杨凡的作为才造成的。
现在杨凡已经在长安城里证明了自己，那些老卒在事实面前，说不定已经后悔了呢？
其实杨凡所料不错，那几个老卒离开之后，还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