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你也过来了啊!”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他转身过去,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林梦佳和几个年轻男女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当他的目光,看到跟在林梦佳身后的郑瓜瓜身上后,嘴角不由的挑动,这货刚从医院出来,这就又屁颠屁颠的跟在了林梦佳的身后,典型的狗皮膏药。
就在他的目光落在郑瓜瓜身上的时候,郑瓜瓜的目光也同样的盯在了他的身上,在这目光之中,既有着一丝的忌惮,也有着更为强烈的怨恨。
你说能不恨吗,本来好好的一个纨绔大少,喝凉水被呛着,走路被车撞,下楼梯都踏空,差点就被那一瓶晦气给玩坏了,就算是如今摆脱了那晦气,但也有了心理阴影。
当郑瓜瓜的目光看到唐峰手里的那块原石时,眼珠子滴流转动,脸上竟然闪过一抹阴损的笑容来。
“唐峰,你敢跟我对赌吗?”他从林梦佳身边走上前去,站在了唐峰的面前,盯着唐峰,大声的问道。
对赌!
这家伙是打算,用赌石来找回场子喽!
唐峰眯着眼睛看着郑瓜瓜,虽然他是赌石园的菜鸟,但好歹也看过不少赌石小说,不至于不知道郑瓜瓜所说的对赌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在心里头对郑瓜瓜表示了强烈的鄙视,这家伙为了找回场子,真心的是连面皮都不要了,一言不合,上来就指着自己的鼻子要跟自己对赌。
难道说,这家伙就不害怕输吗!
赌石对赌,可不是简单的赌场赌博,这里面的水特别的深,深到即便是一个亿万富翁,也可能在瞬间就倾家荡产。
按照规矩,双方对赌,挑选价格相当的若干块原石,然后以这些原石切出的玉料的总价值来做对比,总价高者获胜,而输家不仅要把自己购买的原石全部送给赢家,还要赔偿赢家切出的玉料总价相等的金钱。
如果说,对赌中,赢家切出了上亿的极品玉料,那么输家也得赔偿相等数目的金钱,所以说,非是有大仇,大家是很少会在赌石场内对赌的。
当郑瓜瓜的话喊出口后,整个院子立马炸开了锅,所有的人都纷纷围了上来,赌石对赌,这可是很少能够遇到的大事件。
“郑瓜瓜,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见郑瓜瓜竟然要跟唐峰对赌,林梦佳心里头不免的恼火起来,瞪着郑瓜瓜喊道。
“梦佳,今天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管,唐峰,我要跟你对赌,你敢吗?如果不敢的话,就乖乖的从这里滚蛋。”郑瓜瓜见林梦佳朝着自己喊,心里头越发的气恼,死死的瞪着唐峰,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听说有人对赌消息,赶过来看热闹的刘思源,看到竟然是郑瓜瓜在向唐峰挑衅,气不打一处出,他大步走到了唐峰的身边。
“郑少,这赌石对赌,可不是玩笑,一旦赌约形成,那可能是会倾家荡产的。”他望着郑瓜瓜,冷冰冰的说道。
如果是旁人,他可以站在旁边看热闹,可现在的一方是唐峰,他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郑瓜瓜虽然纨绔,但也不是赌石市场的菜鸟,像他身边那个叫做何洋的年轻人,师出名门,在晋省赌石界里都小有名气,看原石的功夫颇为了得,这寻常的原石,有料没料,他都能看个七七八八。
而唐峰呢,在这过去,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就连原石都没有碰过,彻彻底底的一个菜鸟,要是让他去跟郑瓜瓜对赌,铁定了是要输的。
输不打紧,关键是对赌的赌约一旦形成,到时候,万一郑瓜瓜这边切出上等的好玉来,唐峰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郑瓜瓜,你真打算跟我对赌?”只是,刘思源的话这刚出口,郑瓜瓜都还没有开口呢,唐峰先开口了。
“你要是个爷们,就痛快一点,赌石对赌,你敢还是不敢?”郑瓜瓜冷哼一声,指着唐峰的鼻子,大声质问道。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