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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从吴歪头就躺倒在被窝里。
滴答滴答的秒针轻响,元木楮数了一百多下后,等到了答案。
“他们都有人来接,每次都是。”
又是一阵沉默。
“嗯,难道你没有?”那也不可能啊。
赵从吴咬咬牙。
那两个字难以启齿。
“我快要读一年级了,在这个幼儿园待了两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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