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损伤？！”
陆以霆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他的拳头也攥得骨节泛白。
“刚才那一伙，是大周山的妖类吧！他们到底是什么部落的，如果念雪有什么闪失，我要让整个妖族陪葬！”
他心疼地把苏念雪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
“对不起
，念雪，都怪我，是我动作太慢了，才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
“我也没想到，一时之间有这么多妖怪跨越结界，聚集在这大周山里。按道理是不应该的……”
司良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只有等避尘日结束，我们才能查看念雪元神状况如何了。
如果真的有受到什么损伤，只能尽量想办法……”
“还能想什么办法？！”陆以霆的黑眸中暗潮翻涌，“你刚才说了，一旦损伤不久就会灰飞烟灭！”
“如果我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她回天界，不管是十年也好，五年也好，至少还能陪在她身边。
和她朝朝夕夕，每分每秒都不会离开……”
陆以霆的泪打湿了苏念雪的脸，在她脸上汇聚成一条透明无声的沟壑，静静流到地上。
“不，这一切都怪我，我不知道现在的大周山竟成了这个样子，而且我……”
司良自责地垂眸，“我不能用法术，也不能保护念雪，是我没用。”
陆以霆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只管紧紧地搂着苏念雪。
“念雪，你会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如果你有事，我会用我的所有去弥补你元神的
损伤。”
陆以霆说着，抱着苏念雪慢慢起身。
“我们回家。”
司良也默默地跟着他后面，三人一前一后地下了山。
而司良却在马上要到山脚的时候，暗中回了一下头。
远处的云端上，刚才消失的那伙妖类又去而复返。
其中一个头上长着双角，穿着一件黑色短卦的男妖，正静静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们走了，我们不追吗？”
“真要让他们就这样走了，以后他们会不会回来找我们报仇？”
“那女人的飞升之路，应该是被我们阻止了吧，那男人也太可怕了，召唤的火龙，竟能喷吐业火……”
“他这样的人，跟神仙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吧……”
“就是，他到底是谁，怎么做到的？”
“我听说凡人当今最高的天师叫元什么的，号称第一天师，会不会就是他？”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看来没少去人间打听事儿啊？”
“嘿嘿，还好吧，人类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
一旁的众妖还在议论纷纷，可为首的男妖回头一个眼神，就让他们都闭了嘴。
“都看着吧，这世界很快就会如我们所希望的，彻底变了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