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尔凡手上捶打动作不停,健美的大块肌肉不断明显地拱起又落下,他说:“不叫她小云霄了吗?”
索鲁特默了半晌,“那是炼金术士啊,我再那么称呼就是大不敬。”
苏尔凡:“云霄不是那样的人,不必因为她的身份改变对她的称呼,按照你以往的态度对待她,她或许会更高兴些。”
“是吗?”索鲁特又高兴地翘起兰花指,他很信任苏尔凡,“那我就听你的……不过真奇怪,云霄才到世界之树两周不到,你怎么一副非常了解她的模样?”
苏尔凡说:“我看人比较准。”
索鲁特兰花指一点:“我老婆说了男人撒谎会阳痿!”
苏尔凡:“……”
他让索鲁特赶紧回去干活。
索鲁特哼哼唧唧地一挥身上的粉色围腰,扭着壮硕的身子不情不愿地走出苏尔凡的店铺,他往和顺异味馆的方向瞥了一眼。
乌撒跟在云霄身后,走进了和顺异味馆。
店门合上,门口把手“休息中”的木牌晃动。
云霄给乌撒结了半天的工钱,说:“你明天不用过来……”
话音未落,乌撒眼中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老板,千万不要辞退我,我工钱可以减少一点,也不会动任何歪脑筋,让我继续在这里干活吧!”
“……后天再过来。”云霄说完剩下的半句话。
乌撒一下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整个人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霄从兜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手绢,无奈地替乌撒擦去眼角的泪水,她说:“你没有犯错,我不会辞退你。”
乌撒有些脸红地退后,哪怕知道云霄是位女性,可她中性化的精致脸庞和声音都让她更像是介于少年和青年间清秀斯文的男性,她拿过手绢后说:“老板,我自己来就好。”
云霄说:“先前我听到了你和斯特朗的对话,你丈夫在冰城吗?”
乌撒不明白云霄怎么会突然提及她的丈夫,她点头:“嗯,他在冰城那里做管事,一年只能回来一次。”
云霄问:“他叫‘费无炳’吗?”
乌撒再次点头,斯特朗与她在店里对话时,喊过她丈夫的名字,她心有不安道:“老板有什么事吗?”
云霄微笑道:“我原先定下的店铺地址不在世界之树,而是在冰城。我买下了冰城的一块地,拿着土地转让协议去兑换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状况,那块地没有办法归属于我。当时冰城接待我的管事恰好是你的丈夫。”
乌撒瞪大眼睛:“这……我不知道,他没有和我提过这件事!”
云霄说:“不用紧张,他还给了我一些赔偿款。”
乌撒松了口气,丈夫没有得罪老板就好,她想到雪雪的话,她们和老板果然很有缘分!
云霄又说:“你之前提过,可能会有哪天需要请假前往冰城看你的丈夫,不如就明天吧。我想托你转告费无炳一些话。”
乌撒的确也有这个打算:“老板想让我说什么?”
云霄轻声道:“多谢你之前在冰城接待我时的友善和慷慨,我在世界之树仍不忘惦念着我。我向来有恩必报,会好好照顾你的妻女,不让她们受到一点委屈。”
“对了,我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些炼金礼物,我办完其他事后晚上给你送过去。”
乌撒没想到云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激动地捂住嘴,眼里满是泪水。
世界上怎么会有老板这样的大好人!
云霄把半天的黑铁币工资给完乌撒,让她先行回家,自己则在厨房现做了两份猪肉白菜水饺,提在手里去拜访森里树夫妻。
“咚咚。”
轻缓的叩门声。
森里树呆坐在昏暗的树屋里,整个人一下子苍老许多,床铺上的卢达保亦是如此。
两位老人听见敲门声,半晌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卢达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