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你哥哥。”
林凝眼泪汪汪的看向一脸看戏的林云逸,突然哇的一声哭的更凶。
宁晚晚急道:“逸儿,凝儿认生,她怕你,要不你回避一下。这孩子一般不哭,哭起来不好哄,这般哭下去,晚饭都吃不安稳。”
林云逸听着宁晚晚明里暗里的挑衅,嗤笑一声,不屑的转身离开,潇洒的留下一句,“贵府的饭,我消受不起,再见!”
“逸儿!你回来!”
林云逸就这么狂放不羁的大步出了府,任由林顾山怎么命令,一个回眸都懒得给。
直到上了街道,忽觉人来人往间,不知何去何从,闲逛之余,扫见歌舞坊,索性进去听歌赏曲,小酒解愁,一直坐到晚上。
夜晚的歌舞坊在各色灯笼的映衬下尤为亮丽夺目。丝竹声声不绝于耳、歌舞生平。引得众多文人骚客停足,名门子弟流连忘返。
饶是百花丛中,脂粉刺鼻,丝毫勾不起林云逸的兴趣。眼见酒壶再次见底,林云逸放下一锭银子,晃悠着身子出了歌舞坊。
夜已渐深,街上行人寥寥,林云逸却没有想回去的念头。那个林府,不是他的家,是他仇人的地方!他现在只要进去,就会忍不住质问林顾山当年的一切!
“放开!放开我!”
道路尽头的巷子口,三五个大汉围着一名女子,意欲轻薄。两人粗鲁的拉扯她的胳膊,露出淫|荡的笑容,合力将她往巷子里扯去。
女子死死抓着墙角,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小姑娘,别叫了,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多管闲事!”
说着,几人放肆地哈哈大笑。
扣住砖墙的玉手已经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又一名大汉直接抱住她的腰,就要将她扛走。
忽地几颗石子唰唰而来,一一击中几人的胳膊、腘窝,几人吃痛松手,抱着女子的人膝盖受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随后又是一脚飞来,将几人直接踹了个底朝天,顺手将那女子拉了过来。
昏暗的灯火下,微醺的少年,一场手到擒来的英雄救美。女子一把抱住林云逸,后怕的求救:“林公子,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