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只有他一人生还,气的跑来向他质问:“你为什么要私自行事?这下好了,我们又损失了几名战士!”
呼朗捂着那处红肿的手腕,不服气的道:“试探他们实力而已。那个女人,竟然给我下毒!”
呼朗的右腕又痛又痒,自内而外。那种哪里痒,又挠不到的感觉,就像蚂蚁在体内撕咬一般,无可奈何又烧心。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要不是王兄及时救你,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首!”
卡珊气愤,她才吃过亏,呼朗就沉不住性子行事,这下好了,连他的手也废了,以后该怎么办?
呼朗愤然:“用不着你|操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死我也认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卡达被他们吵的心烦,忧心忡忡道,“事情已经发生,吵也没用。呼朗,你的手必须尽快想办法医治。拖得时间久,废掉就麻烦了!”
呼朗愤慨道:“大夫都没办法,还怎么治?那个女人太毒了,背地里暗算,用银针下毒!比小人还小人!”
他们一回城就看了大夫。大夫说他中的是木荷毒。木荷有毒,外可治疗疮毒,内服就会红肿发痒,奇痒难耐。
因为他的毒经过银针渗入了血液,从肌肤里层出现病症,痒的是里面的血液相连的肌肤,所以更为严重。
银针不留伤口,即便用药,也只是外涂消肿的药膏,无法用到里面,效果差强人意。只能硬抗扛过奇痒,慢慢就能自行恢复。
话是这么说,呼朗的手腕却愈发红肿,青筋暴起到发紫,一点力气都没有,又是右手,这样下去,万一废了就不得了!
卡达思量再三,只好道:“暂且观察两天。若是慢慢好了最好,若是严重了,还是需要另行他法解毒!”
一根银针,有太多变数,施针之人懂穴位之法,用毒巧妙。毒性万一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无药可治。只能放下姿态向施毒之人求助!
呼朗不以为意道:“雕虫小计罢了。这点病痛,我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