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月舞忙拉住他,请求他不要冲动,“他是王爷,你不能杀他!”
赫连芃要是杀了临宛远,那就是谋杀亲王啊!连赫连家都保不住他!
“小公子,我娘!歆儿小姐,快去救救我娘!”
月舞踉踉跄跄的跑出内室,兰姨已经昏死过去。
“娘!”月舞崩溃的晃着兰姨的身体,试图唤醒她。
林云音试上兰姨的脉搏,随后在她嘴里塞了一颗药,“月舞姐姐,兰姨还有救。你们抓紧送她出去就医。这里交给我们!”
“小叔叔,你们走,帮我拖延半刻钟的时间!”
“好!”救人要紧,赫连芃不敢耽搁,同月舞扶起兰姨离开。
林云音忙折回内室,“哥哥,把他搬到床上去!”
两人合力将临宛远移动床上,林云音拔了银针,凝神探进临宛远的神识进行记忆重组。
自从赫连堂将最后一点残留的神识给她。她的读心术更近一步,探入人心更是如鱼得水、轻松自如,毫无疲惫感。
容若守着她望风,时刻盯紧门口的动静。
赫连芃和月舞扶着兰姨出屋,屋外徘徊的管家立马迎上来,诧异的问:“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一边说、眼睛一边往屋里张望,他家王爷什么心思,他自然清楚,刚刚还闹哄哄的,这会儿怎么会让他们出来?
“王爷人呢?”管家急着进去请示。
赫连芃呵斥道:“还不快去备车!兰姨发病快不行了。好好的人进来,要是横着出去,枉死一条人命,看你们王爷怎么和皇上交代!”
“这、这……”
管家一时踌躇,犹豫不决。
“你们王爷已经问完话了,同意放她们走。你磨蹭什么,赶紧的!难不成等着你家王爷亲自出来请?!”
管家不得不停步,转而叫人来帮忙,备好马车送他们出府。心中却存了疑心,匆匆折回来寻找临宛远。
“王爷!”
一进屋,地上还有残留的血渍。管家察觉不对劲,快步进入内室,却见临宛远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窗户紧闭,没有任何异样。
“王爷!”管家轻唤临宛远,他这会儿睡着,着实有些不对劲。
临宛远被吵醒,见是管家,不悦的皱了眉,“本王才睡下,你叫本王做什么?”
管家紧张的询问:“王爷,您睡着了?”那小公子他们?”
临宛远不耐烦的起身道:“事情问清楚了,兰姨虽伤了人,但不足以致命。她刚刚已经自残抵命,本王不好追究,就让赫连芃带走了!”
“这样啊!”管家听着临宛远的说辞,总觉得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忽然注意到他脸上的伤和耳朵上的血渍,着急道:“王爷,您耳朵受伤了!”
临宛远摸上耳朵,这才感觉到疼痛,手上染了血迹。他仔细一想,是兰姨抢夺簪子自残时伤到他的。
临宛远眸中不禁多了狠意:“一个妇人,就算今天侥幸逃了,又能活多久!”
“王爷,那月舞姑娘?”管家再次试探性的询问。
临宛远摆手:“算了。安城美女无数,本王不差她一个。赫连芃是铁了心和本王作对。也罢,给他赫连家一个面子。”
临宛远忽地勾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本王今天放过他们。她月舞也别想轻而易举地进赫连家的门。”
临宛远示意管家靠近吩咐:“你去找几个造谣的,把月舞进府的事情添油加醋传出去。本王倒要看看,赫连家要不要脸面!”
赫连芃将月舞、兰姨送回月楼,林云音和容若已经在兰姨的房间等候。
兰姨才放上床,赫连芃忙又去关上门,隔开楼里闻声凑过来的人。
林云音这才仔细替兰姨诊治。
“还好,离心脏差一点,没有生命危险。我帮他处理好伤口,明天能醒,喝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