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下人出气算什么本事!”
宁晚晚着实被气得不轻,肚子不由发紧。她努力平复了情绪,厉声质问:“怎么,难不成是你偷了银子不成?他忠心护主,才只字不言!”
林云逸音量提高了许多:“你少血口喷人!谁稀罕什么破银子。你诬陷阿志,扭曲事实,私自惩罚他,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罢了!你哪只眼睛看见阿志偷银子了?”
“你、你这般顶撞我,太目中无人了!”宁晚晚气有些不顺,不得不扶着肚子坐下。
“逸儿,我好歹是你的母亲,你就这样和我说话?什么叫不分青红皂白。他前脚出了账房,后脚银子丢了。我难道不能怀疑他?
府里的下人冷的不想多迈一步,偏偏他府里府外来回跑。上午才抱个盒子回来,现在盒子就没了。你买首饰能买五十两的首饰?你确定他出去就不是藏赃去了?”
林云逸毫不退让,硬气道:“首饰就是我买的!钱也是我给阿志的,你要是不信,去我院子里搜,看看我还有多少银子。你要不信,我可以把我出生到现在,得到和花出去的所有银两列出来给你看。
看看我们有没有必要去偷账房的钱!阿志只要张嘴,要多少我都给他!
还有。首饰我已经送出去了。它值五十两,你不信自己去首饰铺老板那问去。
再说了,阿志出府只是去了首饰铺。你去问问门口守卫,看看阿志来回有没有拖延。他压根就没有在府外逗留,藏什么银子!”
林云逸一口气将宁晚晚所有的质问全都憋了回去。
宁晚晚急得躁红了脸,嘴硬道:“你想保他,自然按有理的说。就算你六年得了不少钱,那也花了不少。你没必要吓唬我,我不会翻你的账,但你也不会有多富裕!”
林云逸冷哼一声,讽刺道:“是,我再有余钱,也没有你的多。你别想借机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自己偷偷从账房支的银两又是用在什么干净路子?
我原本不想挑破,但是你欺人太甚!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拿来买首饰的银子,是你当初买凶拐卖我的那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