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不服:“我整天待在府里伺候少爷,根本用不着花钱,我偷钱做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少爷的名义买首饰,其实私下偷了钱藏起来,蒙混过关!什么首饰要几十两?保不准是你说出来骗大家的!”
阿志毕竟是个孩子,一来二去急了,直接吼道:“你别胡说,我没偷就是没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有本事你去我屋里搜,看看能不能搜到银子!
首饰五十两,你们可以去问首饰铺老板。少爷给我一包银子也是实实在在的五十两,少爷可以为我作证。我根本没有留一分钱。
我的工钱都给我爹了,手里最多十个铜板。你们去我屋里搜,但凡搜出来十一个,我都认栽!”
阿志一口气叫嚣完,说的有理有据,怼的翠喜耳红脖子粗,一时没了底气,有些手足无措的皮偷看宁晚晚。
宁晚晚更是被阿志的嚣张气到。主子不省心,连奴才也是这般傲慢嘴脸。哼!她一个当家主母,还治不了一个小书童不成!
宁晚晚面色一沉,拿出主子的气派来,冷冷倪向阿志,“阿志,我们不过是问话,你急什么?就算逸儿能拿得出五十两的银子买首饰。也不能证明你没偷。
哪有小偷偷东西藏自己窝的。最近你出府出的最勤,谁又知道你是不是趁机把银子藏外面了?”
阿志气的红了脸:“夫人,你这样怀疑,不就是认定是我偷的么?我哪里出府最勤,不过今早出去一趟,到了首饰铺就回来了。根本没有时间藏银子!”
宁晚晚反问:“府外的事,谁能证明?”
阿志反驳:“夫人没有证据,又如何证明是我偷的?”
“账房先生就是证据!”
“请问他亲眼看见我拿了么?没看见,就是诬蔑!”
好歹是在林云逸身边待的,耳濡目染也学了些知识,脑袋翻得快,这么点小伎俩,他还是能辨别的出来的。
宁晚晚哪想到一个孩子逻辑清晰,根本吓唬不了,气的牙痒痒。
“哼!整个府里你问题最大,我怀疑不得?进出账房是你,出府是你,鬼鬼祟祟抱着盒子进来是你。这些你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