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受潮。我们可以借口拖一拖。先弄清楚对方状况,是打是缓再做决断。”
沂川有所怀疑:“周老大,阿音与你的关系只有这一带山头人知道,会不会有人勾结鬼宫,私自告密?”
周关道:“阿音的去向连我都不知道,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即便有人勾结鬼宫为难虎头寨,也绝不是我们寨子的兄弟。除非,有人密谋已久,一直暗中盯着阿音!”
沂川沉思片刻道:“其实,我有一个不是很礼貌的猜测!”
彪哥嚷嚷道:“要说就说,哪这么墨迹!”
沂川也不恼,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我认为,这件事有三个可疑之处。第一,对方一直跟踪阿音,知道阿音位置。
第二,对方联合鬼宫,必是以之前鬼刀惨死虎头寨的消息和鬼宫做了交易。而知道鬼刀在虎头寨丧命的人寥寥无几。
第三,鬼宫如今的当家人是鬼刀的儿子鬼泺。他送纸条,没有明确为父报仇,而是要粮食,不像鬼宫嗜血的作风。说明与他合作的人缺粮!且知道虎头寨的粮食富裕!
所有事情,除了我们在座的几位知晓其中底细,我们还忽略了一个人!”
蒙挚问:“谁?”
沂川回:“洪兴!你们没有与他打过交道,不清楚他的为人。但是我清楚。他为人太过狡猾,精于算计。当初他没有归顺虎头寨,势必还会时刻警惕虎头寨。
且其为人警觉,他必定察觉阿音的与众不同,所以一直盯着阿音。
如今虎头寨粮库富裕,洪山寨早已揭不开锅,他们要粮食,又不敢正面对抗,鬼宫是最好的遮掩!”
彪哥听完,气的直拍桌子:“他奶奶的!洪兴那个王八羔子,长得贼眉鼠眼,老子就知道不是好人,现在竟然敢打我虎头寨的主意!”
蒙挚也道:“洪兴此人心机太重。沂老弟,要不是你,我绝对想不到是他在捣乱!”
沂川谦虚道:“我也只是推测!毕竟和他斗了几年,大概了解他的行事作风。”
彪哥叫道:“别推测了!咱们直接冲上洪兴寨,将他们一锅端了,看他还怎么耍心眼!”
“老彪!”周关喝叱一声,“安静点,咋咋呼呼的,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