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然有这个资本来找你算账。”
“说来你这个明明除了会装就是会装的家伙,是不是当年被王云梦做低伏小给养出的普通却自信的心态。”霍凌霄语气淡淡,但意识到她说了什么,柴玉关又咬紧了牙关,“我看今日,是该让你梦醒的时候了。”
“就是可惜好好就一座楼兰古城,被你从土里挖出来,现在又要跟着你柴玉关入土了!”
“你住嘴!”柴玉关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
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像是色厉内荏加之恼羞成怒。
他这么一站起来便抬高了一点视野,正对上了身在队伍之中的酒使和气使的脸。
这两位都是在他佯装的体面被一个邀约揭穿后,试图毁掉见过这一幕的人而被逼走的,现在则越发确定了自己走得对。
而对柴玉关来说面貌要陌生许多的金无望,则用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了他。
这样的柴玉关对他而言最后一点追随的理由都已经不剩了。
金无望深知被快活王招揽去的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向来观察敏锐自然不会错过,在柴玉关看似是身居高位者勃然大怒的发狠之中,那些原本就是被他所包装出的快活王形象的人,事实上并不是跟他一道同仇敌忾的。
大约谁也不会乐于跟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同仇敌忾。
“住嘴?”混在队伍里的熊猫儿忍不住插了句话,“哎我说那个姓氏名字都不要了的家伙,你反正也不认自己是谁了,那我们骂柴玉关骂快活王,跟你这个无名氏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浪回头看了熊猫儿一眼。
这个当日能被他赢了三次骗到北斗居来入伙的家伙,看起来是近墨者黑得很彻底了。
这句话的杀伤力——
也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