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进了棺材。然而折腾了好些时候,也没能把人给搬出来,司雅茹又气得跳脚:“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耽误了世子……出殡的时间,你们这些人通通都要降罪!”
“二小姐,这……这尸体实在是搬不出来呀!”有位侍女红着眼眶道。
她看了看棺材里的二人,又看了看司雅茹,很是为难,欲言又止。
——司明朗和云琯琯宽大袖袍底下的手紧紧相扣,怎么也分不开。
人不知死了多久,尸体都僵了,掰都掰不开。可若司雅茹知道了,估摸着又要大发脾气。
殊不知棺材里的云琯琯和司明朗也很是无语。
原本他们假死,就是想趁着王氏靠近检查时下手,没想到王氏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倒是这司雅茹锲而不舍地在旁边打转!
偏偏她还关注点清奇,云琯琯哪能松开手啊,这要是一松,本来是假死,被人往土里一埋,也变成真死了。
而司雅茹瞥见侍女唯唯诺诺的模样,心头火起,上前来一看剩下几个侍女还在冒着冷汗掰两人的手呢,险些又当场大哭起来。
“世子,这云琯琯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如此!”
说罢,她狠狠撇开几个侍女,自己伸手过去拽住两人的手腕,用力一扯,果然是纹丝不动。
但司雅茹下定了决心,她将两人紧扣的双手抬起,一根一根地去掰云琯琯的手指。
这很见效,单根手指哪里比得过司雅茹费尽两只手的九牛二虎之力?就这样,两人的手被司雅茹连掰带拽地扯开了。
“没用的东西,这不就分开了吗!”司雅茹气喘吁吁地拍了拍手,“行了,拖出去埋了吧!”
然而正在此时,司雅茹却听见那几名侍女一声惊呼。
正要不耐烦地问一句“又怎么了”,司雅茹一抬头,居然看见本来应该死透的云琯琯,满脸黑气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司雅茹……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云琯琯难得不顾风度地破口大骂,“整天除了司明朗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吗!”
一时间,满堂皆惊。这是诈尸?!
而司雅茹更是心惊肉跳,吓得不轻。
——因为云琯琯正用一种要杀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