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呢?”
孟星沉一副想笑的样子:“这不是一直就在你旁边吗?”
段期:…………
一回过头去,琳琅果然就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的假山后头,脸上颇有几分忍俊不禁。
段期:后悔来这里了,怎么办,急。
不愿打扰两人,柳韵儿和孟星沉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去了。琳琅见段期一副社死完不敢说话的模样,便先开了口:“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段先生是逃婚出来的。”
段期似乎松了口气:“我也不至于逢人便宣扬自己逃婚的事迹啊,这不是听说你……”
听说你要走了,才拿出来劝劝嘛!
琳琅笑了:“我方才还想问你,我何时说过再也不回东陵了?”
“你当然没说过,是世子妃……”
段期说到一半,自己也愣住了:“等等,你说你不会不回来?”
“是琯琯告诉你的?难怪。”琳琅恍然。
两人这么一合计,也知道云琯琯是在故意钓鱼了。说不上是好笑还是无奈,两人相视一眼,皆是笑出了声。
“行了,说点正事吧。”笑够了,段期立马正色问道,“世子妃此去匆忙,可有什么详尽的计划?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倒也没什么要配合的,就当是我们再也不回来了便可。”琳琅迟疑片刻,“琯琯行事一向是运气与计划各自参半,不会主动出击,只等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听得段期感慨连连。
——这就是锦鲤的任性吗!
……
而在另一侧,王氏正贯彻自己的计划,预备把藏宝图从太后手里给哄出来。可她这几日每天都请安侍奉,说尽了好话,却也不见太后松口。
今日正巧收到消息说云琯琯去太学和学子们告别,王氏对于云琯琯当真要离开,也就信了个七八分,心情这才好转一些。
“唉,你说这世子……就为了个世子妃,好好的东陵都给放着不管了。”太后十分惋惜。
到底是她的亲孙子,虽然平日里不如司洵那般亲近,但一旦见不着了,也是有所不舍的。
“妾却以为如此也好。”王氏柔柔顺顺地上前给太后捏肩膀,“世子虽惊才绝艳,到底年轻,行事有不妥之处。如今他走后,由您监国,便可替他查缺补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