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茹就没见识过云琯琯的厉害。
但凡是不识好歹非要跟她锦鲤气运过不去的,大多没啥好下场。
司雅茹迎面跌进泥坑里,摔得狼狈至极,周围的奴仆都小声笑起来,司雅茹哭得更大声了。
“不许笑!谁敢笑,我拔了谁的舌头!”
司琳琅赶紧去扶她,“都这样了,你消停会儿吧,还想让他们把这事传回都城里头去?”
司雅茹转大哭为小声啜泣,活像一只在猪圈里待宰的泥猪。
司明朗颇觉刺耳,赶紧捂住云琯琯的耳朵,“别听,别听,脏了耳朵。”
云琯琯无奈。
真到了东陵,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同这司雅茹一样的倒霉蛋要跌坑呢。
东陵国多山丘河泽,建筑的样式不像大宛那样的大气,也不似云琅的精致秀丽,自有一番融于山水的意趣。云琯琯第一次来,不时掀开车帘观察外面。
偌大的国都,正中贯穿一条主要街道,以这条街为中心,按中轴对称布局,由外郭城、宫城和皇城组成。
城内街道南北交通,东西纵横,这里的建筑多是依山而建,植被丰富,家家户户都种着些花花草草,路边的小贩热情叫卖着自己的货物。
云琯琯看的目不转睛,宫门关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头。
“等到事情结束了,到时候你想去逛,我都陪你。”司明朗拍了拍她的手。
到了宫内,两人一路坐车来到宫殿前,司明朗的表叔司洵已经在正殿门前候着,见他们来了,笑眯眯的走上前。
“见过叔父。”司明朗拱手行礼,见他如此,云琯琯也有样学样。司洵笑呵呵的受了这一礼,躬身将司明朗扶起,“一别几年,明朗现在也已经成家了,竟然将云琅国的小公主给拐了回来。”
“也是承蒙陛下厚爱了。”司明朗笑着回道。
殿内已经备好了饭菜,司洵让他们先吃点垫垫肚子,之后再去沐浴更衣。
到了桌上,都是些东陵的特色菜肴,司明朗见状不停的给云琯琯布菜。
司洵笑眯眯的看着他二人,问道:“明朗这一路上也是辛苦,距离你和琯琯公主大婚也有些时日了,怎么却是琳琅带着公主的嫁妆先到的东陵?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这话问的讨巧,明明是故意试探,却装成长辈关心晚辈的姿态。
云琯琯一边吃一边看着司明朗与他过招。只见司明朗淡淡一笑,“琯琯自小长在宫里,对外面的世界多有向往,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自然是耽误了些时日。”
“哈哈,甚好甚好,看到你与公主感情甚笃,我也就放心了。”司洵抚着胡子呵呵笑着,看向司明朗的眼神中却带着轻视。
这小子一走几年,回来却还是只顾着给那云琅公主夹菜,东陵的情况不问半点,看来这云琅国果然是温柔乡,将司明朗这只狼崽子豢养的毫无斗志。
不过这样也好,东陵不可能交给这样的一个掌权者,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东陵王。
司洵饮了一口茶水,掩饰住自己得意的唇角。
吃过饭后,天色也不找了,司洵立刻起身告辞。这些年他虽然是监理东陵的朝政,但是按照规矩,也是不能在东陵王宫里过夜,是以天色一暗,司洵就走了。
不认识的人一走,云琯琯立刻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要在不认识的人面前端出云琅公主的架子,又不能对这个叔父太冷漠,这可把云琯琯类的够呛。
她戳了戳司明朗的胳膊,问道:“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平常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好,怎么今天一直再给我夹菜,真想把我喂胖啊?”
“我平日里待你不够好?你竟然说这样的话。”司明朗捏捏她颊边的软肉,抱怨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哎呀。”云琯琯锤他一把,“就是你今天特别装,从进城之后就开始了,一直端着架子,到底是怎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