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反应深深地伤害到了我,难道在你们的眼里我都是不思考的吗?但这是不可能的,只要是智慧的生灵都会思考,而优秀本秀的我自然更加的会思考。”
“......”
“不是说你不思考,而是你每次思考,不是有人倒霉就是有人在倒霉的路上排着队,你的思考对你自己是无害的,但是对这个红尘却是剧毒无比的。”
观主张道奉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所以你又想要干什么了?”
“我跟你说这回你别想瞎搞,我们家小乖这回去干架必不能被你这个师父给背刺,我会看着你的。”
“不要说的像老子一直在背刺小星白好不好?”
“你没有吗?”
“我有吗?”
“你有。”
“那肯定是你年纪大记错了~”
段长空和张道奉渣渣呜呜顶嘴了一会儿,然后就不作声的站在了房顶上,似乎又被什么问题给困住似的一脸的疑惑。
“长空?”殷缘靠近喊了一声。
段长空回了神,看了看略有些担心的殷缘和眼神格外警惕的张道奉,笑了一下,突然朝着远处渣渣呜呜的一堆人招了招手——朝着里面的六个黑袍人招手的。
六个黑袍人受宠若惊的跑了过来,满脸写着‘长空你喊我们做什么鸭’的天真字样。
“当年我死了之后,故事乱成了一锅粥,这么多年你们有没有后悔过?”
段长空一上来,就是一个暴击。
成功的让六个黑袍人,或者说其他人都沉默了。
黑袍人有些麻爪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似乎没有生气的段长空,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殷缘和张道奉,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或者说,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答案。
他们虽然勉强活着,但记忆始终停留在百年前的榕树下,万鬼同待天明的时候。
以前他们从不回头思考,后来跟着段星白养老后反而会回头思考,他们这百年其实很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总是想要回到过去却找不到回到过去的路,总是想要偷偷摸摸的靠近故友却始终鼓不起勇气。
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剩下,偶尔会从江湖的只言片语里听到其他人的消息,但更多的是杳无声息,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过。
也许,他们是...后悔过的。
尽管不愿意承认,尽管不愿意回首。
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他们也许不会再那么的嘴硬,也许会回头找一找故友们,也许会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双生辽王与巫娑他们的葬礼上,而不是隔着很远很远的看一眼,不愿意承认他们也已经死去。
连同长空一起,连同他们已经越来越支离破碎的回忆一起,被岁月无情的大雪彻底冰封。
岁月对他们真的是一点也不慷慨。
“你们啊,真的是不知道让老子说什么。”
段长空看着面容不复当年,眸光却似乎没有改,依然是从前年轻模样单纯的黑袍人们,摇了摇头,“我以前就说过,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们是一个字都不往脑子里记。”
黑袍人默默的低下了头,绞着手指不敢吱声。
“这个时辰不行,再过一会儿我带你们去个地方。”段长空抬头看着天空,“我们家小星白这回是支棱的很厉害啊...啊哈哈不愧是老子的徒弟!什么不多毛毛还是多的!”
其他人看着又开始手舞足蹈自恋的段长空,没说什么,只是附和的点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敢和段长空做师徒的兔子,毛毛肯定是非比寻常的多——不然早就变成了秃毛兔了。
“给我再唱一段,我记得你唱的定风波还挺好听。”段长空伸出手指指了指某个黑袍人,然后就坐在了房檐出微微合上了眼睛,似乎真的在等着对方唱曲了。
而被点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