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太子,那意思:你要是把也许两个字给去了,孤就信了。
耶律枭默默的别开了脸。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许是他多日不见的异父异母的兄弟们又开始折腾了...反正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绝对不可能的,别人不说,蛇王大人是绝对不可能老实的。
“趁着雨大,孤要再写信骂一遍段翎烈。”
辽王盯着天空又看了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道:“段翎烈当的什么皇帝,他连天气都管不住他当什么皇帝,还不如早点退下来让给他儿子,免得晚节不保。”
耶律枭:“......”
耶律枭只是笑,不说话。
他能说什么?
说天子是管不了天气的还是说爹你这是没事找茬?
他什么都不能说。
段星白之前和他说的话真的十分有道理,永远永远不要试图和自己的爹娘讲道理,因为永远叫不醒装睡的爹娘,也不要掺和进长辈的爱恨情仇里,不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他决定沉默到底。
辽王毫不犹豫的把锅扣在段翎烈的身上,而同一时间。
西凉·王庭。
“是他是他肯定又是他,看看看看!段翎睿一个就很难搞,现在身边还有个异星四皇子和没出生的小皇女,这叫什么,这叫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西凉国君正在内殿骂骂咧咧生着闷气:“他们姓段的又干什么缺德事了,这都下了两夜一天的大雨了,他们姓段的城门失火,怎么老是殃及我们西凉这个池鱼?”
“什么玩意儿,连段翎睿的嘴都管不住,段翎烈当的什么天子,我们西凉到现在都没吞并段王朝难道是因为我们太正常了吗?现在连正常都有错了?”
“这么大的大雨,那个异星干什么了,他是不是和龙王爷过不去了?!”
太子樊犁安静的批改着奏折,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只是听着他父王的抱怨,并不作声。
和龙王爷过不去算什么?
他们的教主段星白向来都是拳打南山龙北踢五爪蛟,旋转着用小小的兔爪子将比龙还粗壮的黑蛇的蛇头给按在地上咣咣的摔,然后再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憋出来八块腹肌和老天爷吵一架。
他父王对教主的认知实在是浅薄,四舍五入就是入教考试不及格。
垂耳兔教的门槛还是很高的,一般人也进不去的。
他不会给他父王开后门的,想都不要想。
#父慈子孝.JPG#
狼王城·王庭。
“老子活到现在头一次看到下这么大这么久的雨。”
狼王搂着几条狼一脸深沉的看着自家也许因为是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在教训小儿子的大儿子,叹气道:“也不知道姓段的是得罪了雷公电母还是龙王爷。”
“...有没有一种可能,爹你想的太保守了,他们全给得罪了。”被揍的嗷嗷叫的小狼王子依然伸出了勇敢的头接了话茬,“他们姓段的向来不都是一得罪就是一窝人么,他们根本不知道分寸是个什么玩意儿...嗷嗷嗷!”
塞缪本来只想要给他弟弟一个熊猫眼的,现在改变了心意,给了他两个。
不要问为什么。
问就是垂耳兔的教众真的很在意他们教主的名声。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实话总是不讨喜嘛,忠言逆耳喽。
狼王看着被揍飞在空中划出完美弧度的小儿子,又看了看掰着手指走向掉在地上抽搐着腿的小儿子的大儿子,沉默了两秒后就带着身边的几条狼走了。
“爹?”塞缪抓住了弟弟的一条腿,侧头喊了一声。
狼王头都没回:“别喊爹,爹现在要忙着去写信骂段翎烈——他当的什么天子,他连天气都管不住他还当天子?天子天子,他可别是个天弃之子吧?”
这是官方的套话。
实际上,狼王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