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段翎睿了。
然后国君们就更加放心的扭头继续去和段翎睿掰扯。
再然后。
“话说孤最近感觉夜里总是做梦,具体什么梦不记得了,但隐约记得似乎有些吵闹,仿佛有人在指着孤的鼻子在骂孤。”辽王纳闷的和自己的太子耶律枭道,“枭儿,你觉得这是不是长生天在提醒孤什么?”
耶律枭:“......”
耶律枭微微一笑:“父王,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有人敢指着您的鼻子骂您,说明这个人应当是认识您,胆子应当也很大,身份也不会很低,更是能言善道,您结合一下最近您白日里的生活,谁比较符合这个定位呢?”
“......”
辽王陷入了沉默。
辽王陷入了沉思。
辽王当即露出了一个勃然大怒的眼神,并且重重的拍了下扶手:“肯定是段翎烈那个老王八蛋!”
耶律枭:“......”
耶律枭:“???”
耶律枭:“段翎烈?”
你们不是在搞睿王叔吗?
怎么现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却是天子烈?
“因为为父与其他人没有讨到便...咳,和段翎睿厮杀的有来有回。”
“每厮杀一回,孤就会给段翎烈去一封信问问他那个天子到底是怎么当的,问问他愧不愧对段氏列祖列宗?”
“连段翎睿都管不了他做什么皇帝,他肩膀上的东西莫非是个摆设?哼,想来必然是他在骂孤没错了。”
“他以为孤不知道他的脾气?”
“昔年狼王因为多喝了他一口水被他给追出了半个草原硬是剐了十两银子才完事儿,脾气暴躁又小心眼,也就是那两个狠的不像女人的姐妹花瞎了眼,能看得上他!”
“孤要写信继续骂他,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入孤的梦跳脚!”
耶律枭:“......”
耶律枭继续微笑:“是的,父王说的对,肯定是段翎烈在骂您。”
辽王露出了一个‘还是枭儿你懂为父’的小眼神,然后转头就又去和段翎烈段翎睿等段氏王族过不去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现在他们全是在动口,就等着哪天能不能动手了。
段翎睿的头发,他能一把薅光!
一根都不给他剩!
耶律枭看着自家自打得知睿王叔好了之后,整个人像是年轻了二十岁,每天不是在和对方吵架被气回来就是和其他三家国君嘀嘀咕咕互通信件想着什么损招的父王,摇了摇头。
星白此前的话依然是对的,在当父亲当国君之前,他的父亲曾也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喜怒哀乐鲜活而又分明,现在只不过是返老还童了而已。
...就是找茬的对象可能有亿点点问题。
不过问题不大,可以忽略。
耶律枭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着等会儿再去和列祖列宗烧烧香说说近来的事情。
比如说和太·祖说一下辽国现在正在努力的蒸蒸日上,和爷爷说一声他爹现在精神很好,大概还需要很久才会去见他老人家。
...顺便再和双生辽王念叨两句自己的幸运,大家都是王族,怎么做王族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们生不逢时遇到了段长空,而他却恰逢花开遇到了段星白。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而有了对比——
“做人嘛,就得靠着对比过日子喽~”
“将自己的快乐及时分享是一种美德~不要吝啬~要多努力的和想不开的家人们沟通,活的死的半死不活的,状态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定要好好的和对方沟通~”
“我的幸运衬托出你的不幸运,同样的,你在看到我幸运的同时也该学会释然,毕竟运气这种东西,那可是玄学的领域~”
“玄不救非,氪也也不能改命啊哈哈哈~”
“这种事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