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兔生疾苦。
不过。
“你不问问长空师父的事儿?”
“比起长空师父,我依然更想知道巫娑她们的事情。”
“......”
斩哥你不觉得你的重点抓错了吗?
长空师父复活了啊,他复活了你知道吗?
你为什么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更不吃惊的模样?你这样令我十分的没有成就感你知道吗?
段星白在心里疯狂吐槽但是面上不显,他可不想再火上浇油了,于是看了看殷斩,举起一只哆哆嗦嗦的兔爪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很冤枉,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斩哥。”
“平日里给你写的信里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跑来了——我真的变成打洞的兔子了,到处躲你知道吗?”
“要是你在家的话我还用的着躲吗?所以这锅是你的,你快背好。”
殷斩看着说着说着就开始理不直但气很壮起来的段星白,黑眸中闪过了浓浓的笑意。
“那你为何不说呢?”
“说啥?”
“从衣食住行到点滴小事,你在信中讲了那么多,却为何不愿意直接写一句你想我了?”
“......”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段星白抬头凝视着殷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半晌后才道:“斩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兔别的狗了?”
殷斩:“没有。”
“我看上去很傻?一个月不见你的段数上涨的这么快你和我说你是清清白白的?”
段星白冷笑了一声,眸中竟隐隐的冒出了凶光:“正常的你应该直接说‘作为一家之主你连想我两个字都写不出来干脆退位我来当吧’,而不是在这说个话还委婉十万八千里的来问我。”
“你这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你这分明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才会直不起来腰杆。”
“说吧,你在我头上种了多少亩的大草原?”
“虽然不知道你又在想着什么奇怪的剧本,但是其实我从回来起就想和说一句话。”
“咩啊?”
“......”
已经准备跳起来隔空打个兔子拳维护自己一家之主尊严的段星白突然额间一片温热,细细看去,就和一双与平日里并无甚区别,但此刻却仿佛多了很多说不出来情绪的黑眸对上了。
“我很想你,以及,我全须全尾的安全回来了,没有辜负与你的约定。”
安全的,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这是【约定】。
段星白愣了好一会儿后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反手就抓住也已经跪在自己面前的殷斩的衣领,用一种微妙的力度使劲的用额头撞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嗯,我听到了!”
屋内的斩断组合正在额头贴贴,而屋外的墙壁和屋顶的瓦块上则是贴着好几只小耳朵。
从段长空到老宫主,从老宫主到观主,从观主到青衣小道童,从青衣小道童再到已经跑路的白虎黑鸦六朵云等,那是整整齐齐的一个都没少。
甚至还有几只路过的狼看到后也凑了过来竖着耳朵,想着干嘛呢干嘛呢,什么情况,带狼一个啊!
知道殿下没被煮成蔬菜兔兔汤,六朵云和白虎黑鸦等互相看了看后就带八卦且心满意足的笑容撒腿跑了,顺便还薅走了刚把头伸过来啥也没听到的狼狼们。
家和万事兴,宫主/娘你出息了!
屋顶下的偷听猹跑了,而屋顶上的偷听猹不仅不跑,他们甚至还想掀开瓦片瞧瞧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家小星白真好哄,哎,殷小斩会恃宠而骄的~”
“话说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偷听小辈们的房中话,真是太过分了。”
段长空已经换了身衣服,玄色绣着银纹的衣袍配着他脸上诡异的蛇纹,令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