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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段翎睿身上的蛊毒该发作了的,却被殷斩用云浮天宫的药给压了下去。”
观主眯了眯眼睛:“虽然说我不喜欢姓段的,但咱们家小乖和家人处的相当好,能捞一捞就捞一捞...论起推衍天机我的确是不如你们俩,但是不代表我真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们想要复活长空的实验,说不上是失败,但也不能说不成功。”
“而且你们还记得么,到现在我们都没找到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之前都忽略了的罪魁祸首。”
观主撩起了眼皮,冷笑道:“那个当初被长空给救了一命的,跟在长空身后一段时间,后来回了西凉的孽障。”
老宫主垂眸不语,只是抱着长空无量剑的手却微微用上了力。
青衣小道童双手托腮看了看老宫主怀里的无量剑,嘿嘿了两声后才慢悠悠道:“其实他也算是西凉王族,不过不是主支,而是分支...诶,他叫什么来着的?”
观主沉声道:“樊秦,樊秦·第五阿古达。”
同一时间·西凉王族·太子宫殿。
西凉太子挥退了身边的侍从,然后打开了宫殿内藏着的地宫暗门,孤身走了进去。
地宫不小,他拎着衣摆慢悠悠的拾级而下,只见地宫内陈列着一排排的木架子,架子上是各种各样的卷轴,有整整齐齐的,有半散开的,也有挂在架子上舒展身躯直至垂地的。
若是有人仔细的看,就能看到散开的卷轴上记载的是自段星白从道观下山后,段氏王族近几年的发展情况。
从民生到政治,从政治到经济,应有尽有。
西凉太子没管在地上半躺着的卷轴,他只是继续往里走,走到一张桌子旁,然后推开一副空白卷轴,用毛笔耐心且细致的,眸中带笑的在上面做作起了画。
“闻名不如见面,星白似乎不是很喜欢我。”
西凉太子一边作画一边自言自语,叹了口气:“不过姓段的都不喜欢西凉,这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就是可惜没看到星白身边的那个母凭子贵的侍卫了。”
云浮天宫的现任宫主啊,没见到真是可惜了。
有冷笑声响了起来,不知道在嘲讽西凉太子,还是在嘲讽他的话。
西凉太子没理会响起来的冷笑声,只是淡淡道:“段星白的身体很健康,至少在我目之所及的范围内我愿意称呼他为美玉无瑕,这是我唯一从他身上得到的信息,其他的,他都不怎么理我我可套不到他的话。”
“毕竟西凉和姓段的,仇大的很。”
“不是吗?按照时间来说的话本太子也得喊一声的樊秦·第五阿古达老祖宗?”
静谧的地宫中似有风吹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西凉太子继续作画,每一笔都倾注着他满腔的真情实意。
段星白没有落凡尘住在道观里的时候他窥探不到他,可从段星白入了红尘后他就一直在关注着对方,尽管无法靠近,他却从段王朝的变化里勾勒着他心中的【段星白】。
白虎随行,黑鸦在侧。
祥瑞与灾祸与之共存的段星白给段王朝的变化并非它一家的变化,其他国家也在跟着段王朝的变化而变化,士农工商,每一个国家的变化都会给其他国家带来或大或小的影响。
西凉太子将笔给放下,看着卷轴上的画而露出了一个温和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新的就是新的,旧的就是旧的,史书也就只是史书。”
西凉太子亲自将卷轴小心翼翼的给挂了起来,他亲手描绘出来的画卷与另一幅挂在地宫更深处墙面上微微泛黄的画卷遥遥相望。
泛黄的画卷上只有一棵遮天蔽日的榕树,和树上躺着的一个拎着酒坛懒洋洋的男人。
而新作出来的画卷上面却是各种动物,老虎狼蛇黑鸦应有尽有,而其中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