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喊你起来的时辰了。”
殷斩看着黑鸦和白虎跑的没影了,走过去将门再次给关上,然后回来看着似乎又发起呆的段星白笑道:“做什么噩梦了?”
“梦到我爬不上去树。”
“?”
“长空大师在树上睡觉,我站在地上喊他他不理,然后我想上去喊他,结果那棵树特别的难爬,上不去啊。”
段星白叹了口气,“明明看上去挺粗糙的树皮,爬的时候却变成了冰溜子,滑不溜丢的不沾手。”
殷斩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他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个建议,没想到段星白真的再次梦到了段长空。
“段长空在睡觉?”
“至少在我的梦境里是这样,长空大师就躺在树上睡着大觉,周围也没人,就他一个。”
“......”
“斩哥你这个眼神很凝重,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能够梦到段长空而已。”
“啊?”
“之前师父们和团团,还有现在颐养天年的蝎老们不也说了么,自打段长空离开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梦到过他。”
“他走的实在是太潇洒,不给任何人再去回忆他的机会。”
“对哦。”
“那你为什么就能说梦到就梦到他?”
“......”
“也许...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一家的?”
段星白挠了挠睡觉不老实而变成的犀利兔子头:“大家都是姓段的,他对我有内部优惠价?”
“这个也很正常滴吧,那句话怎么说,越想做什么越做不到什么,有的时候放宽心随便做做反而就做到了。”
“梦也是这样,我随口说说,所以就很自然的梦到了。”
殷斩不置可否。
他师父没说过,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师父只是不爱说,却从未避讳过他,天宫内部所有的地方他皆可去,所有的卷轴他皆可看,所有的天象他皆可推衍,所以的秘术他皆可以参悟。
云浮宫主,百无禁忌。
只不过历代云浮天宫的宫主虽然皆为异星,可是这个异,却是跳不过此方轮回跳不出此方天地的异。
只有段氏王族出来的异星,才有可能是跳出了轮回,跳出了云浮天宫掌控的,追溯不到来路亦算不到归途的异星。
而段长空和段星白,皆为异星。
“?”
段星白疑惑的看着突然rua了rua他兔子头的殷斩,纳闷道:“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也许是你喊的方法不对。”
殷斩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段星白的问题,只是温和的提醒道,“你该说一些长空大师爱听的或者不爱听的,然后...也许并非是树皮太滑溜的问题,而是你平日里太缺乏锻炼了。”
“爬树也是一个很好的活动,我觉得甚好,决定纳入你日常的锻炼当中。”
“......”
“斩哥,为什么三十七度的你会说着零下七十三度的话?你真的好残忍。”
段星白脸上瞬间挂上了宽宽的面条泪,一把抱住殷斩的腰部,戏精再次附体:“错付了,终究全都错付了,你是真的外边有狗所以嫌弃我了对吧?”
“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这个话你和鹅子们说就行了,别和我说,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过多的虚伪。”
“再不起来,你早朝就要晚了。”殷斩面不改色慢悠悠的换了个话题,“最近文武百官可是全盯着你,你确定要迟到?”
文武百官在泥潭里卷成了巧克力色的猹猹卷,他们很想休息,很想躺平做一只悠闲自在的猹猹卷,但问题是大佬们都不休息,他们想要休息的前提是大佬们必须休息。
所以文武百官这段时间将文武大佬和王族们给盯的特别特别特别紧,希望能抓住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