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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 儿臣只是来喊您老人家而已,儿臣什么时候吓唬您了?”
段星白疯狂的拯救着自己的兔子耳朵,露出了一个既怂但异常不服气的小眼神, 渣渣呜呜道:“我又没干坏事,我只是来喊您起床而已鸭!”
“儿臣只是来喊您起床滴鸭!”
天子都被气笑了。
真就是好的不学, 坏的一学一出溜。
刚回来的时候段星白多老实本分的一只傻兔子,说被拍成兔子饼就变成兔子饼, 说被抢走胡萝卜就只会原地嚎啕大哭。
现在倒好,和其他四个小兔崽子相处的久了, 别的没学会,理不直气也壮学的倒是比谁都快。
“反了你了, 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么?”
“你个秃头的兔子不睡觉朕还要睡觉, 朕看你是吃的太饱了, 好日子过多就昏头了, 朕回头让你再代一次天子你就该哭瞎眼睛了!”
“还有什么老人家, 你个小兔崽子喊谁老人家呢?!朕才而立之年,怎么就老人家了?”
“...我要是小兔崽子父皇您是什么?您就是大兔子你知道嘛?我要告诉母后你揪我耳朵!”
“???你还学会打小报告了?!看样子老子今天非得告诉和你讲讲什么叫做一家之主的威严了!”
大约是气氛太好, 又或者是新春百无禁忌,总而言之天子和段星白的大脑手牵手集体离家出走了, 现在是智熄的父子俩在进行着已经不知道拐到什么地方的父慈子孝剧本的极限拉扯当中了。
天子抄起枕头就开始揍段星白, 而段星白是上蹿下跳的躲避着枕头的攻击,还扯了个鬼脸表示略略略, 砸不到~
“......”
总大监与殷斩站在离这对天家父子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就这么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剧本上演,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就挪开了视线。
陛下看上去非常的开心, 果然四皇子殿下就是个小开心果/小白看上去非常的有活力, 天子看上去身手也矫捷的不似‘而立之年’, 这就是小白平日里常说的良好的家庭关系才能带来的益处,他悟了。
↑这是总大监和殷斩此时脑子里真实的想法,一点水分也没掺和的那种。
天子和段星白智熄了好一段时间。
然后。
天色依然是乌漆嘛黑尚未破晓,毕竟是冬天么,天亮的实在是太晚了。
“说吧,来找朕干什么?”
天子心平气和的端着一盏茶,冷笑道:“可别和朕说你没事,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是典型的没事想不到朕,闯祸的时候倒是一个比一个会往朕这里跑。”
“能让你年都不过跑来的,看样子事儿还不小。”
段星白的兔子头上出现了一个热腾腾的大包子。
此时他还在朝着天子露出既怂还不服气的小眼神,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疯狂记下了一笔,想着回头就去和两个娘告状。
殷斩给他揉着脑阔,想着坏了,本就聪明的不明显,这么一捶那肯定就更傻了。
“哼...”
段星白本来还想要皮一把,再在便宜天子爹的心尖上蹦迪的,结果便宜天子爹那个眼神里写满了‘你要是再敢渣渣呜呜的朕就把你吊在金銮殿上变成风干兔子’的字样劝退了段星白。
记仇记仇,继续记仇!
段星白又在心里狠狠地记了几笔后才想起来正事,于是满怀期待道:“父皇,您知道段长空吗?”
天子:“哈?”
“我问,咱们王族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做段长空的。”段星白又重复了一遍。
“长字辈?让朕想想,这可得往上追溯不少年,段长空,段长空...不对啊,长字辈里面没有叫做段长空的。”
天子端着茶自言自语,似乎在努力的回忆:“段长离,段长宇...这个段长空朕怎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