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老四啊,你终于成长了啊哈哈。”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搞他们。”三皇子提醒道。
于是乎。
四只猛兽一只兔子开始动着小脑筋。
“一般而言他们过年会回来,但过年是休息的时间,太·祖在这方面倒是给了明文规定,放假就好好休息,别整那些个花里胡哨的破事,所以过年要是搞事的话,不行不行。”
“那就提前搞他们!”
“喊不回来啊,他们才不会提前回来呢。”
“喊不回来就骗,我们要的是结果又不是过程,只要把他们都给骗回来了,公务往他们身上一放,他们还真的能当看不到?”
“他们要是敢拿国政开玩笑,我保证咱们家列祖列宗的棺材板都扣不住!”
“将他们给弄回来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咣当一声将公务塞到他们身上不给他们跑路反应的机会,而在他们骂骂咧咧渣渣呜呜想要搞事的时候我们就去策反天子爹!”
“我们这一代按住不提,但是作为上一代输家的父皇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那可真就是深的不能再深,能看到王叔姑姑们渣渣呜呜骂骂咧咧的模样,父皇肯定是一万万分的支持!”
“再然后——跑是不可能跑的,做梦也不可能的,我们过的不舒服他们还想过的舒服?想都不要想!做梦!”
“至于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咱们随机应变再议,先把他们给诓回来干活再说!”
“哦对了,二王叔不在这个计划里,他一个人就能捶了整个王族,惹不起惹不起。”
“而且他身体也不是很好,还是要他好好休息,别让他过于劳累了吧。”
“弟啊,怂就怂呗,还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是难为你了。”
“大兄,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咱们现在是齐心协力搞上一代夺嫡战的王族们,误伤自己人大可不必!”
“......”
皇子们突然陷入了沉默。
皇子们陷入了沉思。
皇子们在面面相觑。
“我懂大家什么意思,斩哥。”
段星白朝旁边招招手,殷斩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和一小盒印泥放在了石桌上。
“我已经提前想到了,咱们现在来画个押。”
“第一,搞王族这件事儿我们得齐心协力,必不能背刺彼此。”
段星白拍着桌子上已经写满字的纸,“第二,因为我们算是钻了【没有文字约束】的空子,所以日后无论谁登基了,我们约好我们这一代不准再玩这个套路~”
“并且还要明文规定下一代的王族们不准搞我们这代夺嫡战的王族,不许来叨扰搞我们。”
二皇子段星柏:“只规定下一代不准搞这个套路?”
“不然呢?二哥啊,所谓人死如灯灭,咱们过得好就行了,未来王族们要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段星白露出了一个智慧的小眼神:“管他是国祚绵长还是山崩地裂,我们都没了,死人就别替活人瞎操心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将我们这代搞好,后来者怎么样,那就是他们的故事了。”
“......”
嗯,父爱如山体滑坡的典范。
殷斩在心里给出了如是精炼的评价。
段星白拿起桌子上的纸,抖了抖,认真道:“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们画个押,免得以后不认账。”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是向来不知道要脸是什么玩意儿的王族呢?”
皇子们仔细的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确定是没有什么文字陷阱。
也就是单纯的表示在搞上一代夺嫡战王族们的这件事上大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必须要拧成一股绳,不能背刺彼此,以后不管是谁登基都不准这么搞自己的兄弟之类的。
“而且这张纸,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