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退后一步，直视着托马斯的眼睛，轻轻点头。
随后，他与陆离一起消失在了托马斯的面前。
在布鲁斯消失的时候，托马斯下意识的伸手，仿佛想要抓住谁，仿佛想要挽留点什么，他当然抓不住谁，也留不下什么。
而随着布鲁斯与陆离的离开，整个世界仿佛也在崩溃，但那不是崩溃，只是改变过去后的重塑。
虽然陆离在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世界意识并没有给出答复，但是在对方将他们送出这个世界之后，陆离看到答复了。
“你快看那里。”陆离指着左前方向布鲁斯说道。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布鲁斯，闻言抬头望去。
他看见了什么呢，他看到了世界的破碎与重组，他看到了全新的命运，那是陆离对世界意识提出的要求，那是巴里曾经对他讲述过的世界。
在那里，韦恩一家无人伤亡，在那里，艾伦一家阖家团圆，在那里，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幸福。
布鲁斯凝望着那里，凝望着那个幸福的“自己”，那个幸福的托马斯，那个幸福的玛莎，那里有的是幸福的所有人，那是一个幸福的世界。
布鲁斯没有问陆离到底做了什么，但他知道这绝对是陆离做出来的成绩。
他摸了摸自己口袋中托马斯塞给自己的信，转头看向陆离：“谢谢你。”
别管是为了什么，别管有什么目的，在布鲁斯这里，陆离绝对值得上一句谢谢的，对方值得上的，又何止是一句谢谢呢。
陆离本以为自己能够得到有关蝙蝠侠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然而他得到的似乎只是来自布鲁斯的一句：“谢谢。”
是还缺少了一点什么？
陆离决定等解决完那位敌对魔法师之后，绝对要好好问问查尔斯他们这段时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