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气氛?不存在的。两人对视时没有粉红泡泡,只有爆笑。
宫本先生半是放心,半是恨铁不成钢地横了松田阵平一眼。
若不是之前从松田阵平眼中看到对奈绪的情愫,光看眼前这一幕,谁看得出松田阵平喜欢奈绪?
纯情到这种地步,他家奈绪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唉。
宫本先生暗自叹气走开,殊不知他错过了一段小插曲。
“我赢了!”奈绪欢呼一声,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裁剪好的小纸条,沾了沾旁边的一小碟水,贴在松田阵平凑过来的脸颊上。
为了防止小纸条没贴紧掉下来,奈绪把手心贴在松田阵平脸上轻轻一压,把纸条贴牢。
松田阵平目不转睛地看着奈绪的笑脸,感到脸颊上奈绪掌心温度一触即离,也不由露出一个微笑:“这一局算你运气好,下一局我会赢回来的。”
他说到做到,在下一局获得了胜利。
奈绪把脸凑到他面前:“下一局一定是我赢。”
松田阵平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跳有些失序。
他将小纸条沾水后贴在奈绪的脸上,屈起右手食指,用第二段指节轻轻在纸条上按压两下,停留短短一瞬后收了回来:“好了。”
奈绪身体没有往后仰靠回床头板,反倒往前探,离松田阵平的脸更近一些。
她盯着松田阵平的眼睛,从他青色的眼瞳里看着自己的倒影,噗嗤一声笑了:“哇,原来我脸上贴了那么多纸条,看起来好搞笑啊。”
松田阵平的心脏加速跳动,嘴角一弯:“是啊。”
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
雪鹰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用翅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莫名感觉自己很饱。
两人玩黑白棋玩了一下午。
当天晚上,松田阵平在奈绪家混了一顿晚餐,并在之后成为宫本家常客。
宫本夫人请了好几天假,被上司的连环电话叫回去上班。
在上班前,宫本夫人特意和奈绪做了个约定——除非必要,不得下床走动。
奈绪哭丧着脸应下了,宫本夫人这才安心地回归岗位。
知女莫如母,她清楚奈绪看重约定,一旦答应,一定会做到。
白天一人在家的奈绪百无聊赖,只好和雪鹰下黑白棋打发时间。
一周后,奈绪“刑满释放”了——医生说她伤口愈合得很好,可以适当下地走一走。
奈绪欢喜地想要原地跳舞,急不可耐地把这个喜讯告诉了曾来探望过她的朋友们。
然后,她收到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邀约——明天正好是周六,他们约她出门散心,庆祝她伤势大好。
奈绪拒绝了吗?
不,她当然同意了。
躺在床上差不多两周时间,她快憋疯了!
第二天,她把黑白棋锁进抽屉,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家门。
再见了,黑白棋。虽然你挺好玩的,但连续玩了这么多天,我已经玩腻了。你就暂且在抽屉里好好休息吧,终有一日,你会重见天日的。
奈绪打开门,就看到停在家门口的小汽车,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正透过摇下玻璃的车窗朝她微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