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高听到了如此告诫的话之后,更是羞愧的把头压低,无言以对。
马贺军又将目光看向了另外的那个男子,以同样的口吻说道:“樊纲,你和天高是一样的,这次也是受到了家里的嘱托才来到这医术大会,所以要多看多学,而其他的事情我不需要你们过多的参与。”
马贺军摆出了如此强硬的态度,使得李天高和樊刚两个人皆是说不出任何的话。
马贺军面带歉意地看着楚寒,“师傅,都是我对这两个晚辈管教无方,所以他们两人才说出了冲撞师傅的话,还希望师傅不要往心里去。”
楚寒嘴角之处勾起了一抹笑意,只不过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的深邃,就如同无底的深渊一般,令人无法去探测他心中到底在作何想。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两只手插在裤兜的口袋之中在这狭小的房间之内踱着步,不疾不徐地说:“这点小事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还是尽快开始这医术大会,也好早早的结束!”
马贺军紧绷着的心在听到了楚寒的答复之后,也松弛了下来,他连连地点着头,如同捣蒜一样,忙不迭的应声说道:“一切都听师傅的吩咐!”
随后他便对这李天高和樊纲两个人使了一个眼神。
李天高和樊纲两个人当即会意,随即他们一行三人一同走出了这房间。
马贺军对着房间门口的两个男子嘱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这个房间,一定要照顾好房间之中的人的安全。”
两个男子不明所以,但是受雇而来,自然要遵命行事,两人应了一声。
只是马贺军的心中仍有不安,目光深远的看了一眼房间之后,才向着远处走去。
这房间之内此刻只剩下楚寒一人。
楚寒透过窗向外看去,见得这房间的地理位置极佳,如同马贺军所说的那样,站在这个视角一眼便可以将这会场之中的一切人全部都尽收于眼底,任何细小的动作都难以逃避。
而正当此时,一伙身着黑袍的家伙走入到会场之内,当即引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马贺军和李天高等人也都驻足向着这一群黑袍之人看去。
“这些家伙就是蛮族的医生,穿成这个样子,是作秀给谁看?”
“妈的,去年老子就败在了这些家伙的手里,今年一定不会让这些家伙轻易的得逞,要让这些家伙好好的尝尝厉害!”
……
在议论的言语之中充斥着鄙夷和不甘。
李天高凑近到了马贺军的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马老,要不要去和这些家伙见个面?”
马贺军额头之上的两道眉头紧皱,稍作思索的片刻之后,应声说道:“再怎么说这一次医术大会也是由我们华夏一方举办,泱泱华夏数千年历史,这礼节文明自然是不能丢,绝不能让这些家伙在这方面做文章!”
李天高和樊纲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之后,也觉得马贺军所言极是,两人纷纷同意。
马贺军走在最前,径直的朝着那一群黑袍之人走去。
那些黑袍之人见到了马贺军之后,站住了脚步。
走在最前处的男子缓缓的抬起头来,而此时在场的众人才注意到,这些家伙的面庞之上还蒙着一道黑色的面纱,完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马贺军的面色一凝,眉眼之中露出了些许的不悦,“各位皆是远道而来,为何不以真面目见人呢?”
而此话说出口之后,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喉咙之中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极为阴森,就仿佛深渊地狱之中厉鬼的笑声一般,令人头皮发麻,寒毛颤栗。
“马神医,咱们这一次到这里来比的是医术,可不是其他的东西,所以就算我们不以真面目相见又能如何?”
这家伙出口便是一股桀骜,仿佛根本就没有把眼前的马贺军放在眼里。
而这蛮族的医生对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