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贺军弯腰躬身跟在楚寒的身后,也同样向着房内走去。
楚寒坐在了沙发上,翘起腿来看着面前的马贺军,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找我,想来应该是有事相求吧?”
马贺军听闻得此话之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犹如凝滞了一样,竟然没有想到楚寒一眼便看出了他此番的来意,但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他又笑了起来。
“师傅不愧是师傅,徒儿肚子里这点事是很难瞒得过您的!”
马贺军开口先恭维了楚寒一番,也是为之后的事情做个铺垫。
他随之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反倒是泛起了些许为难之色,“师傅,徒儿这次特意来找您,是想要让您出席在奉城举办的医术大会!”
“这医术大会是什么性质?何况以你在华夏之中的名气,难道还不足以坐镇得了场子吗?”
楚寒一连抛出了两个问题,也是他心中的疑惑。
他的心中想来,这医术大会必然不简单,否则马贺军也不会舍下自己的颜面特意跑来锦绣酒店点头哈腰的相求。
马贺军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楚寒没有办法隐瞒,所以也只好如实的说道:“实际上这一次医术大会本来决定是在京都举办的,可是因为有蛮族的医生想要参加此次大会,上面为了全局考虑,便将这一次医术大会定在了奉城。”
楚寒自然知道马贺军口中所说的上面是怎样的层次,所以他也并没有对此过多的追问。
马贺军又继续说道:“这些蛮族的医生我曾经有过两次交手,医术的确了得,在此之前的两次我也只是侥幸才赢过了他们,而这一次有风声透露,蛮族近来新出现了一位医生医术了得,超出了其他人,只怕徒儿也不是他的对手!”
楚寒听到了马贺军的理由之后,也明白马贺军此次也是为了保住华夏医生的脸面,所以才舍掉了自己的颜面特意来请求自己出面这一次医术大会。
马贺军说过话之后一直在观察着楚寒的面色,瞧见楚寒神色之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便试探性的问道:“师傅,徒儿轻易不求人,而且我刚刚才拜入到您的门下,这一次唐突到来这里也实在是冒昧,可是徒儿都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这一次医术大会难道还要进行比试吗?”
楚寒问道。
马贺军叹了一口气,“医术大会说白了也就是同行之间的较量,而既然是较量总要有个胜负,这华夏所有的医生把信心全部都压在了徒儿的身上,徒儿也不敢轻易的辜负他们。”
“而且这些较量都带有一些表演性质,要让那些前来报道的媒体看出其中的厉害,所以找来的患者都是一些疑难杂症,更有甚者为了出难题会将一些刚刚咽气的人抬到会场来。”
楚寒并没有打断马贺军的话,只是耐心的听他说着,而后自顾自的摆了摆头,叹声说道:“看来这医术大会也不过是为了取悦其他人而已,对于华夏的医术没有任何的促进作用,倒不如直接取消掉好了!”
马贺军一脸的苦笑,“师傅,您是有所不知!这医术大会本来成立之后两年就要取消,但是蛮族的医术蓬勃生长,已经威胁到了华夏流传下来的传统中医,为了保住中医一脉的脸面,这医术大会才继续举办下去。”
“不过是为了那些可笑的尊严而已!就算是没有那些蛮族的威胁,只怕中医一脉已经烂到了根骨!”
楚寒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两只手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缓缓的在这房间之中踱着步子。
“师傅教训的极是!如今华夏中医一脉已经四分五裂,甚至割裂出来了两大流派,这两大流派也是为现今学术界所争论的。”
马贺军的目光变得深邃,也是满心的感慨。
有关于这些事情,楚寒之前在监狱之中曾经听自己的师傅医圣讲起过此事,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些中医已经不将治病救人当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