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马贺军听闻得如此挑衅的话,当真是被气的不轻,两只手狠狠的攥紧了拳头,两排牙齿更是有的咯咯作响。
他再怎么说也算是行医半辈子,而眼前的楚寒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而已,虽说在医术之上碾压了自己的徒弟马长青,但是如此之狂妄,还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是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打起鼓来,难不成楚寒已经胸有成竹?所以才可以如此的嚣张?
这不由得使得他琢磨不透。
可是楚寒都已经说出让他来决定这一次比试的内容,那他自然要挑自己拿手的。
“我们就来比猜药!”
马贺军从小生在医学世家,自出生之后便一直闻着药材的气味长大,就算是闭着眼睛他也能够凭气味猜的出是哪一位药材,这可谓是他的拿手把戏。
他的面庞之上浮现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好!那咱们就比这个!”
楚寒不加思索的便将此事应了下来,“只是只有你我两个人,应该找一个人当做裁判才行,否则你我两人到底是谁输谁赢,总不好有个评判!”
“随我来就是了!”
马贺军将两只手背在了身后,转身便朝着这别墅的二楼走去。
楚寒跟随在其身后。
二人来到了二楼最深处的房门口,马贺军将房门推开,映入眼帘便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墙壁之上密密麻麻地罗列着各种药材,气味扑鼻。
还有一个女子站起身来,迎到了马贺军的面前,“爷爷,这就是要和你比试的人吗?”
此女子正是马贺军的孙女马宁梅。
她说话之间,便已经将楚寒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眉眼之中露出了些许的轻蔑,显然并没有把年纪与她相仿的楚寒放在眼里。
于她看来,楚寒敢答应下马贺军的比试,无异于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没错,就是他!”
马贺军沉声说道,“我们两个人要比试猜药,要是我输了,就要拜他为师!”
“爷爷,你说什么?”
马宁梅惊讶不已,这可是关乎自己爷爷声誉的大事。
马贺军叹息了一声,“但是我不会输给这个年轻人的!”
“小子,你要是输了,该拿什么当做代价?”
马宁梅眼含敌意的直勾勾地盯着楚寒,愤怒的问道。
“我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我这条性命,要是我输了,我这条命就任由你们爷孙二人处置。”
楚寒轻描淡写的说着。
“好!这个是你这个家伙说的,到时你要是想耍赖,可别想活着走出这栋别墅。”
马宁梅说过话后,转身便从那种类纷繁复杂的药材之中随机取出了几味,随后包裹在了纸袋之中。
又将这些药材打乱,整齐的罗列在了这房间之内的桌面上。
马宁梅的两只手抱在胸前,“我来说一下这一次比试的规矩,你和我爷爷两个人只可以去透过纸袋去闻这药才散发出来的气味,不可以用手去触碰。”
“在十分钟的时间之内,你们两人猜对的种类越多,猜的越准确,那就是赢家!”
“听懂了吗?”
马贺军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楚寒,冷声问道。
“到时可千万别拿没有听懂规矩当做说辞!”
“这么简单的规则,又有什么听不懂的?”
楚寒笑吟吟的说道,“只不过这么轻易的比试实在是太无味,倒不如增加一些难度如何?”
马贺军和马宁梅两个人听到了楚寒所说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的一眼。
“你打算怎么增加难度?”
马宁梅面露警惕之色,生怕楚寒是故意增加漏洞,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和你爷爷两个人站在桌面一米开外,不准近距离去观察,只是凭借嗅觉去区分这些药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