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大伯娘不同情理,你瞧瞧你媳妇送你阿爷阿娘的衣裳。这一套怎么也得有个十多两银子吧,再说你们家借钱时候就说过了。等媳妇迎娶进门就能换钱的。而且这欠的也不多啊,也就是五十两银子而已……
什么?何时变成三十两银子了?”陆之铭站起来吼道。
哟……干啥呢?之前给你阿爷看病的银子也是我帮忙垫的,不要还的么?还有借了这些天不要利息的么?那可是你堂哥他们孝敬我的养老钱啊!”张氏越说越大声。生怕隔壁邻居听不见一般。
大嫂。你这样做可有给小辈留点情分?难道做完这辈就不管后辈的亲情了么?难道这也是大哥的意思?”陆振兴一脸气愤,看着自家大哥陆振华道。
之昂,进来!”陆振国在里屋怒吼一声。吓得王氏赶紧往里屋跑去。
陆之昂最后看了一眼坐在桌子的陆振华一家人,随后慢慢转身离去。
阿爷,我会解决的。你莫要伤了身子!”陆之昂见自家阿爷这会躺在床上,脸色通红。吓得他赶紧为陆振国拍背帮他顺气。
晓玲,你看你能不能去你娘家再借点银子把这换上?”陆振国无奈开口道。
振国,你莫要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之昂你先出去陪着婉清吧!
大伯娘,烦请你把欠条拿出来我看下,假如是真的,白纸黑字也赖不了,我定会还这笔银子。”陈婉清总算是看清这家人的嘴脸了,见不得她这房人过得比她家舒坦。
张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欠条来,陈婉清接过欠条看的仔细后,我看这里明明是二十两银子。怎么变成三十两了?就算你曾为我阿爷带过几副药回来,你抓的是什么药方?药方可还在?很凑巧侄媳对医学方面略懂一二。自然也不会吃了大伯娘这点银钱,至于这张字据上借的日子也不过是一月有余,按照高利息来算,也就是一两银子,那怎么算出是三十两银子了呢?不知大伯娘是如何算出来?我今日见过我阿爷喝的药,就是简单的草药,山上随处可见,就算是抓个十副药撑不过一两碎银。可侄媳怎么算就也二十二两银子,而且还是没有半分亲情在里头的算法。
一旁的堂哥陆之云拉着自家娘亲道:阿娘。既然弟妹说了,那就这样吧!”陆之云也有些不好意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不阻止的话。估计以后没法在一个村里见面了。而且今日过来吃饭,他们也没打算这个时候讨要银钱的。毕竟他还是很看到之昂的前程。
哼……走开,这有你什么事。张氏推开自家儿子,又对着陈婉清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一张嘴几句话就把这药说得一文钱不值,你说了不算,药当时是我去抓的,而且当时你婆母也是点头答应的,而且当初借银子时,你阿娘亲口答应按照高利息算的。你可以让你阿娘出来对证。哪能融你几句话见抹去那八两银子啊!”王氏出来。”张氏最对主屋喊道。
张氏,你这泼妇。老大,你就是这样容忍你媳妇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至少我这个老婆子还在吧?嗯?”林老太太一脸痛惜:以前你们要闹分家。我如你们的意了,后来你们不肯养我和你阿爷,是你二弟一直负担我们,如今只不过是前些银钱就这般咄咄逼人,你们还是至亲的兄弟!”老太太突然一口老血吐出,吓得在场所有人呆愣住。陈婉清见状来到老太太面前,为她拍背顺气,右手为她把脉,一顿操作后,脸上露出一抹轻松来,心想:还好,只是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而已,只需几副药调理下无大碍。
陆之昂看着陈婉清那副安心模样,心想应该是没事,不然她不会突然一下放松下来。陈婉清从袖子里拿出个荷包出来,上面绣着一朵鲜红欲滴的彼岸花,俗称死亡花。只是这花样一般人不知道而已。但陆之昂见过,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凡是他读过的书都能记在脑子里。恰巧这多花他在书中见过,他好奇打量着陈婉清,心想:哪有人把这种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