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贸易,分边塞贸易和海上贸易。”谢知微道,“边塞贸易的话,孙女的想法是开放边塞,让九边安排人护送那些商贾进出边境一面收取保护费,一面抽赋税,既起到了‘便’的作用,同时也增加了赋税,减轻百姓的负担。”
谢眺不由得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下去,“这可行吗?”
“祖父,这事可以提议,由皇上派遣人在九边选取一关试试看。“
若尝到了甜头,皇上自然乐意。这话谢知微并没有说出来,但谢眺却是听出来了,顿时,笑眯眯地摸着胡须,“那海上贸易呢?先帝可是说过,片板不得下海!”
“此一时彼一时也!”谢知微道,“建元三年,大雍方建朝,尚有诸多割据不肯归顺,与西凉、北契、回纥和南诏之间纷争不断,内乱尚且顾不上,如何顾得上琉球这些海贼们的骚乱滋扰,一时顾不上才会下了这样的海禁政策。”
谢仲柏也忙道,“这倒是实话,爹,要不试一下?”
谢眺本来有点心动,但听儿子这么一说,有些不满,斜睨了他一眼,问谢知微,“如今呢?如何此一时?”
“如今,与西凉之间虽然尚战乱不止,北契也才有三五年的和平,但大雍境内已经没有了内乱,南边是袁家任福建总兵,据孙女儿所知,海禁虽然限制了琉球等这些海贼们上岸,但也限制住了内外贸易和渔民们的渔业,受苦的还是那些老百姓,而海贼和那些大胆的商人们,没有受任何影响,甚至获利甚大,否则如何敢铤而走险?”
谢知微抬头看向谢眺,“祖父还记得前朝泉州的蒲家吗?为何当年太祖皇帝很难攻打下泉州,大雍已经建朝,蒲家难道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蒲家倾全家之资,抗争的并非是大雍,而是大雍的海禁政策。毕竟,蒲家在前朝曾任市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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