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屠夫粗鄙的话,冷雨也不生气,忽然眼睛发亮说:“屠夫大哥,你要不要试试?”
“哈哈哈,马毅还不阉了我。别撩我,我可知道,你们这样的女人,都是带刺的玫瑰。”屠夫立马作答,不仅普通话说的标准,而且遣词造句,也很是符合汉语规范。
马毅嗯了一声说:“肯定会阉了,拿你那东西去喂大鹅。”
三个人边走边说,片刻就来到村外的高岗之上,这里依山傍水,清风明月,倒是风景绝佳。
屠夫先给大鹅灌酒,盛情难却,大鹅无法拒绝,等它们都喝醉了,屠夫才取出军刀,在河边割断了一只大鹅的脖子,放出的血顺着小溪流走,估计下游的人知道,一定会咒骂他。
“这样做出来的肉没腥味。”屠夫自顾自解释,没想到这个家伙杀人如麻,也是个做菜小能手。
拔毛,挖出内脏,屠夫轻车熟路的处理好了大鹅,然后找到芭蕉叶子,将大鹅肚子里塞入路边的香草,裹上一层层蘸水的芭蕉叶,架在马毅和冷雨早就升起的火堆上,来回转动。
烤着整鹅,屠夫朝远处看了看,开始说此行的经历,这个魁梧的家伙,竟然是以一声叹息开始说话的:“唉,我想你肯定知道抬棺者吧。”
冷雨点点头,非常严肃的拿出手机,上面的抖音上,六七个黑人正伴随着音乐,抬棺而舞。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屠夫愣住了,转动烤鹅,盯着屏幕说:“这什么玩意。”
“黑人抬棺,最近最火的短视频”,冷雨热情的说:“老百姓都喜欢看。”
马毅和屠夫盯着冷雨半天,马毅眨眨眼,带着尴尬说:“不好意思,我老婆是没见过世面,见笑了。”
啪,冷雨一个鞭腿,数百斤的力道,踢向了马毅的后脖颈,却被马毅单手格挡住了,冷雨单手撑地,立马变招,一个剪刀腿,绞向马毅的手臂,马毅暗道冷雨可是真下死手啊,这招是古武术结合柔术的一招,如果想去格挡,对方就会顺势缠住你的胳膊,然后来个十字固。
但一切都是幻想,马毅告诉冷雨,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一切花里胡哨,都是中看不中用,因为冷雨那一剪刀腿,直接被马毅单臂挡住了。
马毅单臂格挡,随后变挡为抓,将冷雨的小腿胫骨抓住,测身,直接将冷雨这个人都带着飞起来,马毅将冷雨抛向空中,足有五六米,随后在冷雨惊呼落下时,马毅一拖冷雨几百斤的下坠力道,手举着她结实浑圆的臀部上,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
“我觉得你们在床上,一定能玩出很多花样。”屠夫嘿嘿笑道。
冷雨不满道:“闭嘴吧。对了,马毅,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教我,怎么我这招十字固不起作用。”
屠夫接口说:“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呀,永远打不过马毅了。”
马毅放下冷雨,简直像大人打小孩一样,他口气稍微严肃点,转入正题说:“我听说抬棺者的全名是‘为佣兵抬棺者’,顾名思义,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佣兵而存在的。”
听到这里,冷雨也才收起嬉皮笑脸,琢磨说:“也就是说,他们就是为了对付佣兵而存在的佣兵团,这不引起公愤吗?”
屠夫呼的拿起放在一旁的链锯刀,手上拧了个刀花,然后手刀分离,刀子快速旋转,从鹅身上劈下来薄薄的一片肉皮,那刀子如有灵性一样,盘旋飞回,屠夫伸手握住刀把。整个过程如雷似电,迅猛至极。
“屠夫是狼群第一,或者说佣兵里第一的用刀高手,一厘米的肉,他能切成三四十片。”马毅说。
屠夫也没说话,用刀确实是他的生命,他已经和刀融合在一起了。不过他嘀咕了句“女爵”,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屠夫把肉塞到嘴里,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他说道:“抬棺者引起的不仅是公愤,早就有佣兵团要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