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听马毅的要求,他一笑说:“老大哥,咱们当兵的,丢分不丢人,流血不流泪,您这个做法,那我以后就不用在军队混了。那我不就废了,不能不能。”
马毅一喜,小庄还是好样的,但他还是得给小庄加码,说:“胆子这么小啊,我还以为你跟我年轻时一样,藐视一切呢,看来你还是太嫩了。苗连年轻时敢打他的班长,你敢吗?”
灰狼在监视器前,笑道;“这小子没上钩啊。”
小庄有点不高兴了,不过还是说:“打班长,我也干过,可军工大哥,这并不光彩,您要这么说,那我呢就当没见过您,我得回去,去找那朵野兰花了。”
马毅挺高兴的,小庄没有接受利诱,而是能够坚持己见,不想作弊,这是不容易的,尤其是他不知道周围有摄像头的情况下,但考验,这才刚刚开始。
看着要走的小庄,马毅喊道:“陈排长,你出来吧。”
小庄本来已经掉头了,可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了一个人,他一喜,因为那是陈排,但转而有些奇怪,拖着一条瘸腿走过去,高兴的喊道:“陈排,你怎么在这里?”
陈国涛也暗自为小庄高兴。他还没开口,马毅说道:“这就是你的陈排,我知道他的一个秘密。”
小庄本来不信,可这个军工大哥,貌似确实知道不少秘辛的样子,于是按捺不住好奇的问:“什么事,陈排的什么情况,我都是知道的。”
马毅皱眉,走过去,寒声说:“是吗?你知道你的陈排,就要站不起来了吗?”
小庄当然没想到,他眼睛瞪得老大,回头,不敢置信的问:“陈排,什么情况?他在说谎对不对?你在咱们夜老虎侦察连,那是佛山无影脚啊。”
陈国涛没有说话,而这是无声的承认。
小庄有些抓狂,而监视器前的野狼也是一惊,陈国涛这个军事理论素养很高的军管,是他相中的特战军官的苗子,怎么可能要站不起来了。
小庄立马转向马毅,可陈国涛开口了,他叹息一口气说:“他说的没错,很可能,具体的我不想多说。”
“是狗头老高把你练废了,你在咱们连一点事都没有。”小庄自以为得出了结论,咬牙切齿,对特种部队的恨意,更添了一层。
马毅并不辩解,这个时候,陈国涛的话,才是最好用的。
“你不要乱冤枉人”,陈国涛坐下,同时脊柱再次传来巨大的痛苦,冷汗如注,小庄这才意识到,之前他也看到过陈国涛这样的情况,他还以为,陈国涛只是累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马毅插话说:“你的陈排长的这个病,已经有五六年了,期间,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你见过他因此荒废过一次训练吗?你见过他怨天尤人吗?如果搁在别人身上,早就倒下去了,你的陈排,是我见过最坚强的战士。”
陈国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实际上,马毅说的就是实情,可陈国涛不愿意自夸或者被这样夸,他看到小庄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那是对战友痛苦的怜惜。
陈国涛说:“小庄,我是你的排长,也是你的兄弟,我今天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希望你知道,我是一个军人,如果你还想和我做兄弟,就要记住,军徽,不仅要带着帽子上,更要戴在心里。”
“你个性张扬,不喜欢拘束,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军队有铁一样的纪律,如果你做不到,犯了错,那就没资格和我做兄弟。我希望你能做一个真正的军人,如果我倒下了,你能代替我,加入狼牙。”
小庄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到最后,他才知道,陈排的病,这可能就此倒下,因为特种部队一直是陈国涛的梦,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说出“替我加入”的话来。
“陈排,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小庄继续哭。
陈排本来想说“没了”,但他不愿意过于刺激小庄,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