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道:“我错了副旅长,不过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吗?我很乱。”
马毅拍拍他肩膀,慢慢的走远了,他直接去了新兵宿舍,看到蒋小鱼正在宿舍里,和战友们吹嘘着什么。
马毅走入男兵宿舍,发现蒋小鱼睡得铺是最好的位置,笑道:“聊着呢?”
几个新兵是蒋小鱼、马明亮、戴飞翔等人,这些都是一班的,二班的张冲、甘志强等人,还在训练,要拿第一次兽营的流动红旗。
士兵们赶紧起身,给马毅敬礼“副旅长好”,马毅轻松的坐在蒋小鱼的铺上,笑道:“蒋小鱼,你又给大家传播封建迷信呢?”
蒋小鱼鞋袜都脱掉了,露出了分明就是胎记却被他说成“南斗六星”的脚底黑痣似的东西,蒋小鱼要说什么,马毅却道:“我看二班都加练呐,你们一班不想要流动红旗吗?”
马明亮笑道:“副旅长,也不是我们不想,可鲁炎他最近有点心不在焉,我不是打小报告啊,哎,这好像就是小报告吧。”
蒋小鱼瞪了眼口不择言的马明亮,穿好袜子,说:“首长,不要听马明亮瞎咧咧,鲁炎好着呢,他是在思考,如何智取流动红旗。”
“就像小鱼哥今天智取本宿舍最好的床铺一样。”一个战士说,随后新兵们哈哈大笑。原来,蒋小鱼现在住的这个床铺,是士官巴郎预留的,下铺,光照却很好,本来巴郎是不准备让给蒋小鱼的,可蒋小鱼说了句很“智慧”的话,就让巴郎不得不让出了床铺。
那句话是“我尿床,能滴到下铺那种”。
马毅听了战士的复述,也跟着一起笑,随后将“智慧的南斗六星”蒋小鱼,叫出了宿舍,在蒋小鱼准备嬉皮笑脸时,马毅告知他鲁炎的事情。
“我知道鲁炎和那个米兰分手了,不过没料到是被兄弟给撬走了,而且这么快结婚,想想不对劲啊,难道,米兰之前就和赵阳有一腿?”蒋小鱼一拍大腿,很是有些马后炮的替鲁炎不值。不过,他却忽然想到,将鲁炎拉下水的机会来了。
马毅很明白蒋小鱼打的如意算盘,也不拆穿,他只是提醒蒋小鱼说:“鲁炎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是个执念很重的人,你不要说刚才那样的话刺激他,即使是事实,也会对鲁炎更加不利的,你懂我的意思吧。你多关心安慰他,好吧。”
蒋小鱼听到马毅这么说,暗自窃喜,看来鲁炎十有八九还是放不下即将成为兄弟妻子的前女友,而他在马毅透露信息给他后,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劝一劝”鲁炎班长。
交谈很快结束,蒋小鱼保证要让鲁炎彻底了断这件事,不过并没有说他要用的方法。
马毅看到蒋小鱼一路轻松的奔跑向鲁炎,知道这场戏开始了,如果不出意外,蒋小鱼和鲁炎包括张冲三人,将会去往一个新的训练天地。
接近鲁炎时,蒋小鱼搓了搓脸,调整了心情,脸上挂着一种悲戚和愤怒的表情,来到云梯前,一声长叹。
鲁炎最是高傲,而且受过高等教育,对蒋小鱼这个市侩之人非常不感冒,而且他是懂得蒋小鱼那一套迷信说法的,所以,完全不鸟这个大忽悠。
可蒋小鱼开口,就是扎到了鲁炎的痛处,他说:“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一枝花?”
鲁炎正自气恼人生遭遇,听闻蒋小鱼的话,不仅没有被安慰,而是有种隐私被人窥探的怒气,他喊道;“是副旅长要你来安慰我的?可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在军营混吃等死的,我是放弃了拿冠军的机会,现在我女朋友也离开我了。这种痛,你又懂得什么?”
蒋小鱼却并不生气,他点点头,坐在鲁炎身边,鲁炎往旁边挪了挪,蒋小鱼笑说:“兄弟,你想怎么办?比如去参加米兰的婚礼,当面质问她和你那个队友,兄弟我也能帮你的。”
鲁炎本来非常不耐烦,甚至想给这个聒噪的家伙几拳,可听到蒋小鱼这么说,鲁炎心思一动,好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