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退出。要给变态老马点颜色看看。
许三多回到宿舍,看到吴哲递给他的馒头,差点哭出来,不是因为受苦,而是感动。
拓永刚一拳打在铁质的床架上:“我算是明白了:屠夫算是小人,他是个恶人,我从来没见过的恶人,可那个秀才马主任,就是个变态。”
“平常心、平常心,谁让咱们过来找虐,听我的,哥几个,就算这里是个变态的地方,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既来之则安之。”吴哲说道,而后开始收拾床铺。
吴哲的话总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于是大家开始在许三多吞咽馒头声音中准备睡觉。成才没说什么话,他没有被体罚,也没有为许三多准备馒头,他虽然不喜欢马毅,可他还是怕给马毅留下不好的印象。
晚上十点,齐桓在楼下把哨子吹的震天响:“快点睡觉了,一个个的,别让我说第二次。”
累了一天的参训者,很快便睡下了,除了站岗的两个老A中尉。
初冬的风并没有那么刺骨,但在山间,就显得有些大。
午夜十二点一刻,新兵宿舍楼地面。
马毅借着昏暗的路灯,看了看手表,用平静的口气对身后的齐桓和冷风说:“叫醒他们。”
齐桓有些不忍心,提醒马毅说:“这群人刚睡了两个小时,您这是不是网开一面。”
马毅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齐桓:“我有表,快点吧,准备扣分。”
齐桓暗叹马毅果然和袁朗一样,他无奈把哨子放嘴里,并换上了一张愤怒的脸,吸口气,发力。
嘟!嘟!嘟!
清脆的哨音在黑夜的军营里显得更加响亮,齐桓的“起床”的声音响起来的瞬间,本来平静的宿舍楼里传来嘈杂的抱怨声和桌凳椅子放倒的声音,听起来绝对不让人舒服。
马毅站在楼门口,背对楼道,看着参训新兵陆续从身后窜出来,随意的掰着手指头,好像在自家的门庭里遛狗。
可他实际上在数着过去的人的数字,过去了三十三个了,马毅冲齐桓说;“接下来的,每人扣二分。”
于是带着防晒帽、腰里别着军刀的齐桓,开始在积分簿上,沙沙的写着什么。
这样的方式让参训新兵们发蒙,内心都有个疑问:扣什么分?什么时候还有分了?
终于,二十七拓永刚最后一个出来,上衣拉链还没拉好,他不是速度慢,而是喜欢什么都不穿的睡觉。
看着眼神里除了困惑、愤怒就是疲惫的参训新兵,马毅摘下手套,右手握着去扑打左手,他嘿嘿两声:“就这个速度?推车的老汉都比你们快。对了,你们想问扣什么分是吧,告诉你们,参训人员每人一百分,只减不增,做好了不加分,不好就扣,直到扣完走入。哈哈哈,你们不是以为来了这里就稳了吧。”
参训新兵们心里咯噔一声,一扫疲惫,都是愤怒,随后就变成了担心,尤其是刚才被扣了两分的人。
“扣分为什么不提前说?”一个海军陆战队的少校大喊。
“这里一切都我说了算,队列里提问为什么不喊报告,扣五分!”马毅冲着那少校喊,露出扣分后愉悦的兴奋感。
齐桓闻言找到少校代号,写下了—5字样,他暗道,马毅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他哪里知道,化妆渗透和演戏,可是狼群的拿手好戏。
“报告!”
“三十九讲话!”
吴哲忍不了了,大声喊道:“人的生理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长期睡眠匮乏可以对人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你是基地技术官,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马毅咂么着嘴,发出啧啧声:“三十九是军校高材生,很懂人体生物学,不错,质疑教官,扣五分。”
参训新兵一怒,光是质疑就要扣分?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些人全部是各路精英,对于这样的待遇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即使他们知道要扣分。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