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风清拂面,凉飕飕的,都市的上空乌云密布,仿佛随时会大雨倾盆。
陈北方七天假期又满,回到佳爱医院与院长打了个招呼,又找到江伟宗和柳永友寒酸了几句家长里短做为告别前的请辞。
“现在第几天了?刘璇给你发短信了吗?”江伟宗留意着他的反应,笑道。
“嘿嘿,告诉你无妨,刚好是第七天,她给哥来电了。”
陈北方贱笑说,刘海往后一甩,说不尽的风流得意。
“不会吧?那今天早上她怎么还是无精打采的?”
江伟宗有点怀疑这小子吹牛。
“是吗?待我去给她打一点兴奋剂吧,可惜的是今天我又要走了,这进修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陈北方拐过几个弯,经过刘璇的办公室,这母老虎正在一丝不苟地批阅文件,那如歌如扇的眼睫毛,怨妇般的粉红眸子,如花似玉的俏模样依然那么迷人。
“璇!”
陈北方敲三下门,亲妮地唤了一声,左手负在背后捏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刘璇的表情僵了一会,始终没有抬头,看似假装听不见。
“哎,我昨晚真的很困,没骗你,今天我又要去学院里代课了,说不准什么时候才回来……”
陈北方说明了厉害之处,无非就是证明你再闹别扭,老子可就飞走了,过了此村无下店。
他见刘璇的神态开始动容,适时地递上那朵玫瑰花,又道:
“亲爱的,送给你。”
刘璇的心情就像几何作业里的方格子,横竖都不舒服,要命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不懂如何发泄。
本来她就是个寂寞的女人,关键时刻就想在电话里能听听自己的男人那把富含磁性的声音,他倒好,一句“很困”就挂了电话,这是多残酷的打击,以陈北方种终日寻花问柳之徒是无法理解的。
她猛地拍案而起,抢过那朵花狠狠地丢进垃圾筒,使尽全身力气把陈北方推出门去,嚷嚷道:
“你滚,滚远一点……”
还这么大火啊?小样,看哥怎么收服你。
陈北方一脚朝门板踢去,门“砰”一声合上。
趁刘璇一个不留神,他又耍起流氓将她搂在怀里,强行咬上了她的嘴。
安慰女人最好的招数不外乎就是堵住她的嘴了,虽然老套,但是绝对管用。
刘璇几乎崩溃,心道,你除了这招就没有新鲜一点的?奈何她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根本脱不开他的虎爪。
压抑了长达一个星期的晦气,到底还经不住陈北方娴熟的唇舌拨弄,她身体渐渐酥麻,像滩水一般被融化了。
嫌那件大白褂碍事,陈北方不动声色地帮她褪了下来。
刘璇只觉身体一凉,曲线完美的身段曝露在空气中,早晨的空气清凉清凉的,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今天竟穿着陈北方送给她的紫色短裙,小腰上那条腰带他一摸就知晓。
见奸计得惩,陈北方一转身把她压在木门上,伸手一勾抬起她一条腿,光溜溜水嫩嫩的皮肤触感清凉,让人芳心荡漾,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刘璇发出一声大喘,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他,急忙拉下圈起来的裙角,羞嗒嗒地说道:
“别在这里……”
陈北方也懂得适可而止,一手把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白.皙的脖胫,说道:
“现在好了吧?别跟我闹脾气了。”
“不行!”
刘璇一冷静下来,顿时又发牢骚,嗔道:
“你跟那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想起院子里那码事,他就苦不堪言,好声好气地说道:
“完全没有关系,她是在陷害我啊。”
“真的?”
刘璇怪里怪气地回道,爱情是麻木的,她只能半信半疑。
“璇。”
陈北方拿出他一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