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周咏香跃起来低声骂道,依然不失温柔。
陈北方想想还真如她所说,本来及时穿好衣服还可以说咱们在交流学术,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锁着门,一人说还没穿衣服,就算是白痴也知道里面正在干什么事。
“快点啊,有事跟你说,”魏晨诗打了个哈欠用鼻音说道。
“就行了。”
陈北方毛手毛脚地套上裤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好让周老师先躲一会。
陈北方手脚较快,替她穿好了衣服,推进了卫生间。
大门一开,魏晨诗心浮气躁道:
“搞什么鬼啊?这么久?藏了女人在里面?”
“就算是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屁就快点放,我马上就得走了,”陈北方冷冷道。
“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事,和你一起走。”
魏晨诗懒洋洋地扁着嘴,完全就是一张萝莉脸。
她耸着脑袋走进来说道:“借你卫生间洗个脸。”
本来她这会还在床上睡觉,院长一个电话吵醒了她,叮嘱她和陈北方一块回院,还说了陈北方进修期满的事。
至于魏大阳那老头为什么打起了退堂鼓,陈北方也正为这事纳闷着。
听说这丫头要借用卫生间,躲在里面的周咏香打了个哆嗦。
陈北方也不好受,急忙阻止道:
“不行,我卫生间不借。”
“什么?不就用你一点水,你有必要这么小气吗?”魏晨诗不可思意地瞪着他。
“我就是小气呀,怎么着?你今天才知道啊?”陈北方昂首挺胸道。
人家说女人都是小气的动物,却不知男人小气起来是如此的恶心,魏晨诗鼓着嘴囊,偏偏不服气,嚷道:
“我就是要借,滚开。”
说完她还推了陈北方一把,说不出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