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璇离开后,陈北方好奇道:
“那个……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
刘建国结结巴巴,想着那句六亲不认的威胁,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陈北方,你千万别见怪,这丫头身体有点毛病,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脾气,”吴月脱口叹道。
陈北方眼前一亮,问道:
“有毛病?这我倒是没看出来,却不知她得的是什么病?晚辈的医术嘛两位已经知道了,有事不妨明说,我一定鞠躬尽瘁。”
“这……”
刘建国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惹不起他的宝贝女儿,那丫头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
再说这样的病也确实很难启齿,实际上她动个手术也是可以恢复正常的,他早就私下咨询过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就是那刘璇犟得紧,不知是害羞还是怎的,坚持不肯让别人碰她那地方。
仔细想想也是情有可原,这女人嘛,都把贞操看得比金子还贵,怎能随随便便让人看那个地方呢?不久前两口子也曾劝过她,说病不忌医,好声好气地说了一大堆道理,她愣是没有听进去。
如今实际年龄都28岁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人胚子居然连男朋友都没谈过一个,再憋下去,恐怕她就算性取向不出问题,心理方面也要出问题了。
直到听说了陈北方这个妙手回春的神人,两口子眼前燃起了希望之火,凑巧刘建国也有一身的难言之隐,于是就打前锋试上一试,看看此人是否如传说中那么出神入化。
刚才刘建国就暗暗对吴月使眼色示意,两口子心里都乐开了花,这个气功神医果然是名副其实,再经过这一番交流后被陈北方忽悠得头昏脑胀他们更是喜出望外,打心底里以为此人品行优良,有大将之风,将业必成大器,实在是当女婿的绝佳人选。
看对方吞吞吐吐始终不肯明说,陈北方暗暗生疑:
“这母老虎会有什么病呢?不会是艾滋病吧?要么是梅毒?花柳?我滴乖乖,敢情这个表面上盛气凌人内分泌失调的母老虎暗地里还有这等隐疾?”
“我去,亏我还处心积虑地泡她,尼玛的,差点中了招。”
陈北方越想越愤然和后怕,可是眼下对方不肯透露又没证据,着实憋得慌啊。
“陈北方,如果她愿意接受你的治疗,不知你肯不肯……”
吴月见他神色古怪,试探的问道。
嘿嘿,有机会,母老虎……不对,是狐狸精,这回我还揪不到你的尾巴,一定要扬眉吐气一回。
“哦?这个好说,我这个人嘛别的优点不多,就是乐施好善,怎么说也是一场同事,你们只管放心好了,只要她愿意,我随时乐意帮忙,绝不收钱。”
陈北方心中一喜,朗朗笑道。
“此话当真?”
刘建国激动得探了探脑袋,钱方面倒是好说,免不免费不重要,只要他收得不多,付个十来万还是拿得出手的,关键是陈北方如此大度,被女儿这般欺负还能不计前嫌实在不容易。
“当然,一言九鼎可是我的金字招牌,”陈北方拍着胸膛道。
“好极,好极,改天我就劝劝她,一旦有消息,我给你电话,”刘建国兴奋道。
什么?居然还要改天?还要劝劝?陈北方苦闷摇头,心想这事看来也是急不得的了。
把养生调理的中药和菜单交与刘建国之后,陈北方便满面春风地离开了刘家。
这一趟收获奇大,尤其是和刘璇在卫生间门口对视的那一幕,估计要令他永生难忘了。
下午两点钟他就准时来到医院上班,没有了刘璇的监视和号令,他这几天渐渐感到有种莫名的失落,不由自嘲道:
“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患了被虐待的癖好吧?”
江伟宗这天像吃了火药,又不完全像,只见他火急火燎地奔到第二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