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酒。”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叶平开口说道:“其实按道理来说,这里的人要多一些,想要过来的人也很多,估计站满整个屋子都不成问题,不过现在北地的确离不开人,这话是实话,他们的驻地也远在关外,没有君上的命令,谁也不敢走开太久。”
徐江南笑着说道:“照理来说应该是晚辈过来拜访各位长辈,不过前些年头,学艺不精,着实不敢上门,怕丢脸。也怕给各位叔伯添麻烦。”
徐江南一边端酒,一边说道:“我先自罚三碗。”一连三碗下肚,面不红气不喘,刘伯單竖着拇指赞道:“好酒量,这一点你可比徐将军厉害多了。想当年跟徐将军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你爹就三碗的酒量,多了就倒。”
方杏文算是叶平的人,跟徐暄没怎么打过交道,有心但无力,不过结识了叶平之后,倒是一门心思给他打下手,这一会刘伯單会议的当年,他也没插嘴,只是吃着花生米,说向往,也不向往,只是觉得可惜,徐将军那样的人物,应该要认识一下,喝杯酒都行。
酒过三巡之后,刘伯單和叶平彻底放下了心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大堆。
而且徐江南的称呼也是从晚辈到了贤侄。
又是一小杯米酒下肚,徐江南夹了一筷子鱼肉,随口说道;“之前在长安城门口的那位是谁啊?”为了防止叶平给忘了,徐江南又补充了一句,“就茶楼上的那个。”
叶平怔了一下,没答话。
刘伯單哎了一下,摆着手说道:“哦,贤侄你说的那个人应该王阙,长安令,平素没怎么打过交道,不过这一回应该要打一打交道了。”
刘伯單话说的轻巧,不过眉头还是一皱。
徐江南轻声说道:“会有麻烦吗?”
叶平抢先说道:“哪有什么麻烦,读书人的那点破事,不就是斗斗嘴皮子功夫。不理他就行了。”
刘伯單看到了叶平给的眼色,连忙点头说道:“一个战场都没上过的读书人,能有什么麻烦。贤侄,来,喝酒。对了贤侄,我可听说这一次在金陵,你可是出尽了风头。老刘没那个命,没看到,不然以后也能跟徐将军说说。给咱徐字旗号长脸啊!”
徐江南摇了摇头说道:“我宁愿不去金陵出这个风头,人活着不比什么都好吗?”
叶平附口说道:“是啊,没有比活着更好的事了。要是徐将军还在,这会怕是没北齐什么事了。”
方杏文扶了扶额头,笑着说道:“徐将军不在了,这不公子还在,那不一样杀的北齐儿子喊爹骂娘?”
刘伯單打了个酒嗝,拍了拍方杏文的肩膀大笑说道:“你小子还是会说话,要不到我营里去呆呆?”
叶平一把拍掉刘伯單的手,笑骂说道:“哟,喝了点酒,胆子就大了?手都敢伸到我这里来了?谁不知道你那个副将位置是给你儿子留的?”
刘伯單嘿嘿一笑,不说话,往嘴里扔着花生米,他也就是一句玩笑话。
徐江南只是接过卫月倒的酒,抿了一小口只觉回味无穷,不管是酒,还是面前三人的直率性子。
卫月早就有些小醉,双霞微红,眼睛微微眯着,煞是可爱,不过每次徐江南饮尽之后,卫月都会主动添酒。
至于刘伯單和叶平,都是方杏文添酒。
米酒后劲有些大,饶是徐江南,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喝,也有一些醉意。
叶平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说道:“贤侄,要不你给老叶透个底。心里究竟有几分把握带着北骑打到辽金王庭里去!”
徐江南哑然一笑,定了定神笑道:“叶世叔,我可没说过要进北骑啊,再者又说,领兵打仗那是你们这些大将军干的事,我可干不来。我知道自己的本事,自小就没看过几本兵书,扛个旗,杀个人可能还行,其他的吧,我还真就没想过。”
刘伯單一听便急了眼,扯着嗓子骂道:“是不是担心怕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