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可她终究是个女子,无能为力,她也恨自己,恨自己那天的贪杯,不然不说同去,至少还能见他一面,听他的嘱咐,而不是事后的一纸黄书。
徐江南咬牙切齿默念了句陈铮,整个房间的烛火皆是抖动起来,愤懑到了极点的时候,徐江南闭眼说道:“该杀。”杀字一落,房间的烛火犹如听到了什么号令,如同小鬼见阎王,拜服下去,沈涔也没太多心思来惊叹这样的情景,她只是有些呆滞的看着徐江南侧脸,轻笑说道:“当年那个在沈姨背后吵着喊着说要见小烟雨的孩子,如今似乎是长大了不少。姨这辈子无儿无女,却知足了,知足了啊!”
徐江南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吐出一口浊气之后转身便走。
却还没走上几步,沈涔带着哭腔笑道:“他的眼光真的很好。这些年他其实知足的很。”
徐江南回过头,脸上的杀气却怎么也止不住。
沈涔指了指案上的黄纸信封,声音低弱说道:“看看吧,这是他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