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好?”
两个问题,其实问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吕清睁开眼,看着茶香袅袅,不多时,点了一下头,又是再点了一下头。
李闲秋有些称奇,道门之术,实在是无奇不有,西蜀道的事迹,早在前些日子就已经到了北地,而作为这一场剧幕的小半个幕后人,早在之前就有所预料,当然,也就是预料到了结果,若事无大小皆能算计,也太骇人听闻了点。
沈涔初次听闻的时候,先是舒了口气,继而面色一变又是义愤填膺痛骂徐江南无情无义,这才多久,就勾搭上了卫家的小姐,看样子寻常时候担心他会因为出事而让自己那个带大的傻闺女伤心的场景不会出现了,不过最后这股火气,还是被李闲秋给吃了,原因无二,就因为李闲秋听到她的这份牢骚话,只是像看戏一般,一脸笑意的摇了摇头。
事后李闲秋三天内没有茶喝,并不是李闲秋无手无脚不去做这等事,而是因为寻常时分这些东西都是沈涔顾着,那三天内莫说整个茶叶,就连茶梗,他都找不到一根,只能暗叹一句宁惹君子,莫惹女人。
有些人死了,可最后不照样还是活了过来,这吕清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过即便这样,李闲秋在看到吕清点头之后,很多年未尝出现的好奇心也是再现,只是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便又开始沉默,他在等,等那个人再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毕竟这名说好不出手,不南下的道长,还是破例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