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高看他一眼,能布局到西蜀道,也脱不开身,陈铮再是宏图大略,将近二十年的布局也不敢赌,自然也不会让他离开
徐家遗子有何想法我不知道,但是北齐十多年蛰伏,也该有点动静了,谢长亭就不提了,灭了赵晋之后又是手掌几十年的北齐军政大权,江秋寒更是狠,动了动嘴皮子送了几座城,到头来却拿了北宋的根基,眼下看着风平浪静的,天晓得是怎么的暗流涌动,若是我所料不差,谢长亭坐镇北齐走不开,可那个挂着别驾名号的江某人可是多年未曾露面了,夫子以为会不会到了西夏呢?”
谢夫子心底大骇,寒声颤颤问道:“此局何策和解?”
李显彰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铿锵掷在桌子上,掷地有声说道:“破而后立。”